小姑娘愁得够呛。
余渝打电话时,司和还哭。
因为高这边每年都有百个尖子生名额,学杂费全免,但司和没挤进去,为此十分自责。
穷人孩子早当家,换做普通人家,能考上高就够开心,哪儿有担心这多?
而且司和既要照顾弟弟妹妹,又要帮着刘院长他们干活,平时也不太舍得买教材、请家教,根本不能像其他同学那样全神贯注学习。
能有这样成绩,已经够难得。
廖初就道:“不是说孩子们学杂费都从基金里出?”
小丫头够操心。
余渝点头,“说,但她还是挺懊恼。”
要是自己再努力点,说不定就能省下好几万块钱呢。
院长刘妈妈也说,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更何况是没有血缘关系哥哥们。
他们愿意给,是他们好心,但福利院却不能因此产生依赖感,觉得切理所当然。
凡事靠自己,腰杆挺得也直。
中考刚结束那会儿,司和就开始捡瓶子、纸箱卖钱。
虽然平时大家卖给收废品不贵,但直接送去废品收购站话,其实利润还挺高。
每天天不亮,小姑娘就蹬着福利院破三轮出门。
她眼尖腿勤嘴巴溜,好多人看她懂事又可怜,都爱专门留给她,天竟也能赚大几十块。
如今成绩出来,天气也更热,司和就缩短收废品时间,只每天早晚凉快时候出去走趟。
其余时间,就去给人家当家教。
哪怕赚不够,至少也不必全靠别人,花钱时候,心里也舒坦些。
廖初听罢,十分钦佩。
那丫头目标明确自强自立,是个干大事料子。
见他又往厨房那边走,余渝心头紧,“你要干嘛?”
廖初从冰箱里拿几颗芒果和西柚出来,有些奇怪地看他眼,“做宵夜。”
余渝张张嘴,想说什,却又说不出口,只好低头捏捏自己软绵绵小肚子,哼哼唧唧道:“不能这吃!”
这话像是说给廖初听,又像说给自己听。
自从正式同居,不对,应该说自从两人熟悉之后,余渝就惊恐地发现,自己本就不怎明显腹肌彻底消失!
虽说自己不爱运动吧,但罪魁祸首绝对是来自某人源源不断花式投喂!
不行,要抵御住诱惑!
廖初忍笑,走过来,竟蹲下来,亲他肚皮口,本正经道:
“嗯,口感很好。”
手感也很棒。
身上有点肉肉,抱起来才舒服。
余渝怕痒,捂着肚皮惊恐后缩,张脸迅速涨红,“你干嘛!”
色色!
廖初俯下来,把人罩在下方,又往他嘴角啄口,滚烫气息扑面而来,“没关系,多跟着做运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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