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所以饿出胃病来,你可千万别学啊。”
他本就是个工作狂,肠胃几年前就造坏,最近又折腾得人仰马翻,胃病都犯好几回。
廖初皱眉,从后面把果果抱过来,“什好事儿?”
还当着孩子面儿说。
黄烈嘟囔几句,揉揉肚子,“爸爸饿。”
廖初呵呵几声,抱着胳膊看他,“叫爹。”
两人在另外两大小注视下,进行场极度没营养“爸爸称号争夺战”,最后各损八百,不分高下。
余渝:“……”
怎能这幼稚!
他站起身来,对果果和白鹤道:“咱们去玩点高端。”
然后三人就翻出之前搬家时,李老爷子送围棋盘。
玩起五子棋。
黄烈也想凑过去,被廖初把拽住后脖领子,“来打下手。”
天大地大,厨师最大。
黄烈溜达过去,抱着胳膊抖着腿,“给爸爸弄点好吃。”
他嘴里都快淡出鸟来。
廖初冷笑声,往他怀里硬塞个洗菜盆,指着门口,“要饭去吧。”
黄烈就想把洗菜盆扣他头上。
但在对比下此时两人体格和战斗力后,黄先生很明智地将这个念头提前扼杀在脑海中。
大菜单已经定好,但因为又多个黄烈,势必要加菜。
廖初翻看下冰箱,决定多做个小炒肉。
简单,下饭,百搭。
主菜是套鸭。
前段时间他做鸭子特别多,供货商还特意帮忙弄高邮麻鸭,正是做套鸭必不可少食材。
原本廖初还想炖乳鸽,如今看,套鸭正好。
江南带,堪称鸭子们人间炼狱:
没有只鸭子能活着走出来。
单独说起“套鸭”,可能许多人觉得陌生。
但如果说起三套鸭,往往会生出“哦,原来是那个”感慨。
原本套鸭是清代厨师们发明菜肴,以肥嫩鲜鸭子和板鸭嵌套。
后来扬州厨师在此基础上进行改良,如今比较常见和流行,是以家鸭、野鸭和鸽子嵌套三套鸭。
但来这个时节野鸭不肥,二来时代变,现在许多品种都是保护动物。
除非想吃牢饭,不然还是不碰为妙。
寥寥几种能入口,也大多是半家养,跟纯粹家鸭没有本质区别,倒不如不折腾。
前段时间廖初做不少板鸭,口感劲道,滋味醇厚,销量十分不错。
他还特意定制许多保温箱,同步上线网购渠道。
空口吃板鸭,已经足够美味。
但把它跟鲜鸭子起炖,竟又轻而易举地突破人想象,将美味拔到另种高度。
就连向挑剔姬总,吃过之后,也是半晌回不过神来。
满脑子就个想法:
原来,还真能更好吃啊!
就为这口板鸭,李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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