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选几种。
就很可恶!
唉,到底什时候才能长大呀?
长大之后,就能像吱吱姐姐样吃很多东西吧?
过好久好久,久到廖初几乎以为桌边青年要入定,才听他突然啊声。
然后兴冲冲道:“烧饼,想吃烧饼,麻酱烧饼!”
廖初失笑。
感情你想半天,就想出个烧饼来?
挺好伺候。
“好,明天早上就吃麻酱烧饼。”
点单成功余渝当晚就做个梦。
香喷喷梦。
心里有盼头,人就醒得早。
第二天大早,余渝就兴冲冲爬起来,洗漱完毕后迫不及待往外冲。
烧饼!
麻酱烧饼!
热乎乎麻酱烧饼!
刚走出小区,他就捕捉到空气中浮动着抹香。
悠悠,柔柔,但劲儿极浓极烈,很有点不动声色霸道。
是麻酱香气!
周围还泛着白雾,余渝深深地吸口香味,看着晨雾随自己呼吸翻滚,很有种美梦成真快乐。
香喷喷廖记餐馆门前已经围不少人。
大多是急匆匆上班族,还有早起给家人买早点老头儿老太太。
自从小区外头开这家餐馆,他们再也不用愁吃什:
人家卖什,们就买什,保管错不!
有个老太太就吸着鼻子问:“你们家麻酱卖不卖?”
忒香。
这要是涮火锅调个蘸料,那得多美啊。
关文静麻利地上菜,闻言笑道:“大娘,您都是今早上第四个问啦,们老板说,不卖。”
老板这人别还好,唯独对做饭有些强迫症。
就拿这麻酱烧饼来说,从面粉到芝麻,都是他亲自挑选采购。
然后拿回来自己点点磨成麻酱。
统共就那几瓶,做烧饼都紧紧巴巴,哪儿来富余往外卖呢!
抬头看见余渝,关文静忙笑着招呼道:“余老师来啦,快请进。”
余渝就发现今天是烧饼开大会。
共有三种口味:
表面散落着芝麻麻酱烧饼,暗红色糖烧饼,朴素本分原味烧饼。
芝麻烧饼没得说,个“香”字足以令它傲视群雄。
余渝到时,廖初正在里面做。
先把剂子擀开,往上面均匀地涂抹层调好麻酱汁儿,然后慢慢卷起来,压扁。
这来,麻酱就均匀分布到每层中,口口都是好味。
凉时候已经够香啦。
回头再放到烤炉里,用热力那烘!
要命。
糖烧饼里是有糖桂花,藏在馅儿里,小小巧巧朵,很有种寻宝快乐。
原味烧饼,好像没什特色,又好像很有特色。
就像日三餐中主食,米饭、馒头,都好似没有味道。
但慢慢咀嚼之后,便会有醇厚麦香被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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