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军享受这个过程,相当享受。
“也就是看他没二报,放他马。”
单军懒懒地说,在弟兄们面前,他得绷着。
“那小子还算识相,老头子那儿个字儿也没去咧咧,但凡他要多咧咧个字儿,都没他轻。他听话,就罩他。”
单军说着,抬眼扫过哥几个:“姓周仗义,就得够意思。以后没话,谁都不许动他,听到没有?以前是以前,谁要是再整他,就是跟过不去。”
于征和其他几个都点点头,单军把眼神移向翘着腿抽烟王爷。
“听见吗!”
单军踢他脚。
“爷听见。”
王爷还是那副散漫口吻。
当晚,周海锋在铺床时,个东西抛在他床上。个高级随身听。新。
“百米第,奖。送你。”
单军抱着胳膊,离开门框,转身踩着拖鞋踢踢踏踏地上楼,嘴里还吼着首当时特流行歌:“是只小小小小鸟……”
第二天,单军被个电话叫到幢房子里。
那是军区外面,单司令住房子。单军跟他爸关系直不冷不热,这是他们家庭情况造成,这个高干家庭里故事,也是言难尽。
单军是毫无防备进他爸书房。单司令无非还是那套老生常谈教训,从小到大单军都听出茧子。单司令因为所在军区所辖和那几年比较紧张特殊地域周边关系,直频繁地公干,不常在家,每次回来例行公事地要教训他这个儿子,单军早都麻木。
父子俩又吵起来时候,单司令拍桌子:“你带着伙人天天晚上出去鬼混,以为不知道?!”
单军愣下。
“你什时候去,几点回来,在外头跟谁惹什事儿,都清楚得很!”
单司令直接指着单军那伤口。
“你这胳膊上是摔?……你心里有数!”
单司令眼神凌厉、威慑,怒容满面。
“不要以为不在,你就能无法无天,撒谎,鬼混!告诉你,你举动,都有人向汇报!不要心存侥幸!”
单军没说话,单军觉得脑子里嗡声,血都往脑袋上涌。
“……谁跟你汇报?”
单军说。
“谁??”
单军直直地梗着脖子,青筋冒出……
单军出那房子,胸口就像挨闷棍,直堵到喉咙口。
这事儿不定是周海锋干,可单司令那桩桩件件数出来“事迹”,连细节都分毫不差,要说是刘长健告状,也只说得出如意不夜城那桩,其他呢?除单军弟兄,知道这些事儿,只有个周海锋。
单军也想找出条可能是别人干理由,可除周海锋,个个是他条裤子长大兄弟,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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