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过几道门,单军这张脸就是通行证,无论岗哨还是巡逻看到他都不用问,直接放行。虽然单军穿着军装不合规矩,可谁盘问?
单军从小在军装堆里泡大。小学用是军用水壶军用饭盒军用搪瓷缸,穿是当时社会上最时髦绿军裤军挎包,这身部队子弟标志从小就让他那些同学万分羡慕,可单军穿厌,长大反而不碰军绿,他知道以后有是他穿军装日子。
但单军那身条就是天生军人架子,出身和家教养成他昂首挺胸姿态,身板笔直,宽肩拔腰,穿上这件纠察军风衣,没有平日里吊儿郎当,倒是股子英气,连周海锋也不禁多看两眼。
回到家门口,单军喊住周海锋说,你今天帮忙,算谢你。上次那事儿,算!
单军恩怨分明,他不欠别人,也不会让别人欠他。
“那谢谢。”周海锋说,语气也听不出来是玩笑还是认真。
这拳事儿,就算是这过去,后来俩人谁也没再提。
周海锋还是当他勤务兵,单军还是上他学,打他球,两人在家见面依然没话,但是井水不犯河水,倒是谁也不碍着谁。
王爷后来问单军,那晚上你跟那兵干吗去,深更半夜?
王爷那天玩儿迟,从院外回来,远远地看见他们。
单军说,没干吗。
“那身衣服谁,他?”
王爷眼尖,看到单军身上那身纠察军风衣。这院里人人穿军装,又是晚上,本来看不清谁是谁,但王爷对单军身形特别敏感,眼就知道是他。
“刚不还打着呢吗,这快就好上,衣服都上身?”见单军没否认,王爷不咸不淡地说。
“好个P。”单军心不在焉。
王爷瞥他眼,没再说什,临,就慢悠悠说句,当初是你要整这大动静,哥几个可都还看着,别给咱不长脸。
星期天,单司令回将军楼。
单司令虽然是这个军区司令,却不住在军区内,而是在军区外黄金地段住着首长楼。这个城市好地块儿都被部队占着,单司令级别住自然是好上加好地段。单军平常不和他父亲住起,而是和爷爷奶奶住,是有原因,也就在单司令回父母家看看时候,父子俩会碰上面。
这天单司令进门,单军又在外头带着拨人干完架刚回来,碰个正着。单司令把单军叫进书房,没多久,父子俩争吵声就惊动老政委夫妇,单军奶奶硬是把门敲开,拽出单军就对单司令发火:“回来就训孩子,干什!”
“妈,您看他再不管教还有正形吗?”
单司令在怒头上。
“当初把孩子丢给们,现在嫌们管得不好!”
“不是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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