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瑞说完就挂断电话,她回头看眼容诗翊,却发现那人也正抬眼看着她。
诊所里冷色灯光照在他身上,在他眼底扫出片阴霾。
他看韩瑞眼神算不上友善,半晌,凉凉地问出句:
“所以,你是在怪吗?”
韩瑞愣下。
她看宋词为个不相干人闷闷不乐这久、甚至今天还整这出,心里自然不痛快,说话语气也有点冲。要说指责,那肯定是有点意思。
容诗翊深吸口气,语气不急不缓:
“可能在你们眼里是莽,但只做认为对事情,会连累到宋词也很抱歉,这是跟他之间事,自己会和他说清楚。谢谢你今天帮忙,也谢谢你告诉宋词做这些事,但想有些事情上,可能用不着你来教训。”
说罢,容诗翊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路过韩瑞时,意味不明地看她眼。
他能感觉到韩瑞对自己敌意,也不是不能理解,就是感觉她话听着有点莫名其妙。
好像自己做什特别对不起宋词事情样,但从头到尾不都是宋词主动招惹他,怎最后好像他成千古罪人样。
容诗翊烦躁地揉乱自己头发。
人和人之间关系真是麻烦透,事情就不能简单点吗?
他对于这方面事情向来不聪明,对他好就是朋友,那些别弯弯绕绕太麻烦,他从来没有想过。
真是烦死。
容诗翊感觉这段时间自己活得就像个受气包样。
他脚踢开路边石子,拿着手机给宋词拨个电话过去。
医院那边,展博川被来电人吓跳,他看眼亮着手术灯,深呼吸口才按接通。
“宋词?”容诗翊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啊,容同学,是,展博川。”
“哦,你好,宋词呢?”
“他……还在医生手上呢。”
“他没事吧?”
容诗翊放缓语气,又想起刚才自己手上那些血,有点担心。
而展博川是真不太想昧着良心说没事。
宋词送到医院来时候血根本止不住,棍子上那两根铁钉扎到肩颈附近,还刮两道出来,甚至再晚点人说不定都没。
但他记着宋词嘱咐,除他们几个,宋词伤对他们爹妈和容诗翊都要守口如瓶。
“没事,小伤,你放心。”
“不信,他在哪个医院?”
“说没事,你不用来。”
“那你等会儿让他给回个电话。”
“他说他不。”
展博川就在这给容诗翊滚半天车轱辘话,到最后收获电话里串忙音。
他这才松口气。
“你怎不直接告诉那小子?你这样跟他说,说不定人心里还埋怨宋词呢,宋词他妈是菩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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