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悬念,最后轻飘飘来句:
“你醉。”
“……?”
容诗翊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他在脑海里又将这句话播放遍:
“哈?”
“你体育课醉倒,下午睡觉。”宋词解释得稍微详细点,足够容诗翊听明白。
但他有点不理解:
“又没喝酒,怎会醉?”
“不瞒你说,是因为信息素。”
“宋词。”
宋词听见容诗翊?咬着牙字顿地叫他名字,于是浅浅笑着应声:
“在。”
“恨你。”
想不通,容诗翊真想不通:
“尼玛以为得绝症,拜托,闻醉睡个觉你把挪到单人病房干什??这医院你家开啊这豪横?”
“确实是家开。”
宋词真没有故意整他意思,只是急诊那边后来来批人,有点吵,他嫌烦。刚好医院这几天有空出来单人病房,他就把人挪进去,正好俩人都清静。
容诗翊无话可说,自己在那生会儿闷气,而后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宋词见他这样,扶把,问:
“有感觉自己哪里不舒服吗?认真问。”
容诗翊顿顿,确实有,他感觉宋词身上白兰地味又重,而且勾得他心痒。
但显然他不会把这些话说给宋词,他只甩掉宋词手,嘴硬道:
“谢谢你关心,睡下午,现在倍儿精神。”
其实容诗翊头还有点晕,但不碍事。
他直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那还是七八岁时候,他跟着奶奶去周家聚餐,被周星熠哄着在酒窖喝杯酒,结果口就倒地上不省人事。
当时医生就说他对酒精敏感,所以容诗翊平常连酒心巧克力都不沾,但他万万没想到跟酒有关信息素也在他敏感范围内。
容诗翊很恼火,大概就像自然界动物都有自己天敌那样,他天敌就是宋词。
容诗翊气晚上,第二天早到学校又被萧凛和苏锦柚堵在座位上。
“容容,你昨天怎啊,没事吧,怎看着这丧?”
容诗翊懒得跟他们解释,只打个哈欠:
“问题不大,就是昨晚没睡好。”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昨天晚上死活就是睡不着,而且心里莫名其妙地感觉很烦躁。他不知道原因,就把这切归咎于下午睡太多。
容诗翊没什精神,撑着脑袋看着桌上木纹发呆,耳边萧凛和苏锦柚还在吵吵,有些聒噪。
他心思飘着飞去窗外,直到有丝浅淡白兰地味把他给拽回来。
宋词坐到他前面位置,容诗翊不受控制地看着他后颈,微微抿下唇。
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快要渴死人突然喝到水样,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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