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是不方便吗?可以帮忙。”
许寄拒绝道:“不用,自己个人可以。”
“许寄,”黎听站在台阶下,仰头望他,“总归是不方便,也不会打扰你,就像之前在濒海那样而已。”
许寄扶着门框,不说话,安静地盯着对方。
两人对峙着。
黎听喊他名字,继续道:“想进去,能进去吗?”
许寄还是没让开路,黎听也不动。
半晌,前者轻叹口气,妥协,“进来吧,不要乱动东西。”
听到答应那瞬,黎听抿紧唇,他踩上汉景地板,他影子占据汉景席之地。
虽然黎听没谈过恋爱,但他不是情窦初开毛头小子,过今年生日,他就27。
再怎迟钝,再怎震惊,再怎不相信,他也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对许寄关注度与占有欲早已超朋友界限。
自欺欺人无法改变事实。
在外地个月,他强迫自己不去联系许寄,点点地把自己感情弄清楚。
他到底想要什?
然后他发现,他不再对许寄撒谎主要原因,除他也想改正以外,也不想再骗许寄。
他不是被果断分开手段吓到再不敢,而是,不想再看到那时许寄痛苦失望表情。
每天工作结束休息时间,黎听最经常做事情就是趴在小旅馆床上,望着与许寄聊天框出神。
直到他终于不再逃避。
啊,原来是这样吗。
黎听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黎耀行为救公司,许乘跃为挑选儿媳,他可能辈子都不会与许寄这种天之骄子有联系,因为他和许寄完完全全是两个世界人。
意识到这件事时,黎听被难以言喻难过淹没,可很快,他就又想到,真点可能都没有吗?
不仅让住进工作室房间,还明知道自己对他有欲望前提下,允许闻衣服。
许寄也是男人,不可能不知道他到底是用来做什。
而且闻衣服,这个行为在般人眼里算变态吧?真会有人接受只是兄弟情朋友闻着自己衣服撸吗?
外加刚才,他进纪方池都没进过汉景房子。
不过,他并不准备那快坦诚。
他可以试探,可以追求,但不能明确地说出来,起码在他事业发展起来之前不行。
他要等到有底气,等和对方处于差不多位置,然后再光明正大地对许寄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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