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有个旋转角度需要改下吗?你有和许寄讲吗?”
李泾摘下护目镜,迷茫地想会,“说吧?忘。”
结果和许寄那边核对下,没讲。
拍倒是不难拍,只是麻烦,要重新布回这个镜头景,拍完然后重新剪辑后期,既浪费钱又浪费力,还浪费时间。
“不是,”李泾也很烦,“真想说很久,你们不能直接沟通吗?本来每天就够累,还要个和你讲,个和他讲。”
黎听咳嗽几声,道:“可是你最近工作不就是这个吗?订单都是在做。”
本来李泾心就有怨,最后两人争吵几句,不欢而散。
黎听头都快炸,由于仍要通风缘故,他感冒直没有好,甚至前几天还发烧,有愈演愈烈之势。
他疲惫地揉揉太阳穴,好累,好想睡觉,好想在没有风地方睡觉……他解锁手机,往下划好久,才找到和许寄聊天框,最下面记录还是两个月前他和许寄说他搬出来,许寄说好。
黎听主动发过去消息:“抱歉,明天开始换去好不好?没事不会打扰你,就在边看着。”
半晌,许寄回复:“嗯。”
黎听盯屏幕会,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只单单个字,就让他开始期待起明天。
算算,他们好像已经有9天没有见面。
第二天黎听早早地起床,将头发梳顺,又抹精油,打扮得干干净净,还特地去买那天许寄和纪方池喝咖啡,三分糖,他记得许寄喝这个甜度。
他进来,就看到许寄正在调试设备,后者站在中央,周围人来人往,唯独他像电影里幕。
见到老板前妻,员工表情都有些微妙。
今天就是重拍之前没传达过来那个镜头,昨晚大家起加班,连夜将布景复原。
黎听没有打扰许寄,将咖啡放到桌子上后,就在后面沙发上坐下来,他下子就注意到件外套正安静地搭在扶手上。
黎听认得,那是许寄衣服。
许寄调好设备,扫圈四周,目光落到黎听身上时微微愣,短时间未见,那张天仙般脸好似憔悴很多,像生病。
后者见他望过来,有点受宠若惊地扬起个笑。
许寄漠然地转过身去,拍拍手,喊准备开拍。
沙发很软,黎听坐着坐着就挪到放外套那边,他手总会不经意地在布料上停留,然后再抬手把指尖放到鼻子下。
许寄工作时候自然是百分之百认真,他专注程度比所有人都要高,因为他是导演,是整个工作室顶梁柱。
黎听从后面看着许寄背影,挺拔、可靠、富有魅力,只看着就让人安心。
“灯光往左边打点,”许寄道,“机位前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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