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许寄下意识脱口而出“自己去”,但见对方这半死不活、估计起个身都得哼哧大半分钟势头,他认命地站起来去拿。
黎听好似觉得指使他很有趣,他双眼带笑:“你帮扎嘛,现在手抬起来都疼。”
许寄不说话,自觉地把头发拢起来,利落地扎个啾。
黎听有点惊讶,按道理,会扎头发男人非常少,特别像许寄这种又弯又直男癌。
许寄说:“之前扎过。”
黎听当然不会认为许寄留过长发,他面色有些古怪,“谁?你前男友?他也留长发?”
许寄看起来不想多说,含糊地应声。
黎听也很知趣地不再问。
头发被扎起来,后颈上那条伤疤就清晰地落在许寄眼里,那看着确是个齿印,周围增生,很丑,像是有人硬生生地要从上边撕下块肉来。
许寄也没问。
两人都很有分寸,对对方隐私不会涉足,换句话说,也可能是没那好奇罢。
因为不是什重要人。
许寄先用镊子夹住碘伏棉花,给伤口消毒。
由于碘伏里没有含有酒精等刺激性物质,力度又很轻,所以黎听只觉得痒,像羽毛撩拨,又像人用舌头在舔,在上面留下点点湿痕。
过程漫长,房间里又开点暖气,许寄手臂还时不时会碰过他腰侧。
许久没做黎听只觉得难耐,手心出层薄汗,再加上之前在车上,那刚起欲望并没发泄,而是硬生生地等其平息下来。
这下点苗头燃起,都像反噬般冲向他大脑与尾椎。
他不着痕迹地调整下位置,“快点吧。”
许寄见他动,猛地掐住黎听腰,“别动,药流下来。”
这下简直是往火里添把汽油,黎听背上肌肉刹那间崩起来,他“嘶”声。
许寄:“疼?”
黎听总觉得自己又闻到许寄身上味道,他嗓子哑起来,答非所问道:“你和你前男友做过吗?”
都是男人,这沙哑声音许寄怎可能不懂,他皱起眉来,“涂个药都能发情?”
见被戳穿,黎听也不装,他撑起身,大大咧咧地敞着腿,从床头柜摸出包烟,敲出根叼进嘴里,点燃,“拜托,不是阳痿。”
而且自从嫁给许寄之后,他与之前炮友都并断联系,算上来,都快年半载没碰过人。
不过,现在找人更是难上加难。毕竟全城皆知他是万跃集团儿媳,万被哪个有心人撞见告到许乘跃那,可就麻烦。
他不是个会逞时之爽人。
男人想做时身上会散发出种强烈荷尔蒙信号,同处个密闭空间,许寄觉得自己快被黎听骚味给扑倒。
黎听脸自然算顶尖,跑去外边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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