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还是你来吧。”
“那就却之不恭,”念嘴角噙笑,柔声道:“师兄正好想到个。”
“什?”梁澄期待道。
念眸光柔,声音又低又柔,仿佛这四月天熏熏和风:“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梁澄微微怔住,心中默默念出这整首诗。
念望着梁澄眼睛,继续道:“途径繁花,遍阅人间好颜色,却不曾落下眼,半是因为出家人清心寡欲,半却是因为你。”
“他们俩,就叫梁缘道和梁缘君吧。”
梁澄已然忘言语,念目光犹如无边无际海水,将他包裹起来,在这份浩大深沉爱意面前,他除沉溺,再也找不到别出路。
嘴唇被人轻轻含住,梁澄顺从地仰起头来,微微张开嘴,回应着念亲,吻,这是个不含丝毫欲念亲吻,两人唇舌慢慢地交缠着,不见丝激烈,温存而缠绵,似乎能吻到天荒地老。
气氛正好,这时声啼哭惊雷般炸起,原来是梁澄怀里老大缘道,梁澄立即没继续亲吻心思,慌手慌脚道:“这是怎?道儿怎哭?”
“别急,他刚喝完奶水,应该不是饿,估计是尿。”念心中瞪眼哇哇大哭老大,无奈道,将候在外间宫女叫进来。
梁澄把手伸进襁褓底下,果真湿哒哒片,顿时傻在那儿,也不知怎处理。,所幸宫女很快进来,分别抱大皇子和二皇子往福乐阁走去。
孩子抱走后,两人又说会话,梁澄睡意上涌,很快便陷入梦中。
念亲亲他额头,起身往外间走去,继续批阅奏折。
孩子满月时候,梁澄也出月子,宫里办个小宴,请李后和李度秋,不过李后不愿意见念,便回拒,而李度秋不但带自己那份礼,还捎修漱心份,不过被念直接扔到库房里。
孩子出生后他只派人通知修漱心,修漱心也知道这孩子是梁澄生,这点还是李度秋告诉她,她虽然心中有些膈应,碍着李度秋面也不好表示,之后要来看看两个小孙儿,却被念给回拒,这次满月宴也没邀请她,修漱心面上不显,心中难免失落,却也无可奈何。
如今大仇已报,天下也回到滕王血脉手里,她竟不知此后何去何从,生而为何。
不是不知道李度秋对她情意,只是她这颗心早就随着滕王死去,所以她才能面不改色地利用李度秋这份感情,如今自然也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满月宴后,梁澄决定将两个孩子身份昭告天下,他先让人传礼部尚书和宗人府宗令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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