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膏效果十分显著,梁澄身上再也找不到丝痕迹,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似乎更胜往昔。
梁济近来常常赖在甘露殿里用膳,除第天远远瞥见念从梁澄寝宫里出来,之后再也没有在宫里见过对方,他原不信念那妖僧会精诚于佛闭门专研,几日来不见他踪影,梁澄看着也没什异样,便有些惊疑。
那日发现梁澄嘴上伤口后,他恨不得立即将念千刀万剐,但是之后他故意在梁澄面前问及哥哥是怎与念相识,他以为哥哥即使掩饰得再好,难免会露出些难堪悔愤,但是出乎他意料,梁澄不但没有丝怨怼仇恨,反而十分维护念,话里行间皆是推崇,谈及二人旧事,更是两颊微红,双眼晶亮犹如日照下溪水,泛着麟麟光波,最是透澈淳挚,副少年爱慕模样。
这让梁济不禁又相信起舅舅说辞,难道两人真是两情相悦,情根深种?
“哥哥,国师这闭关也有月,什佛法,竟连国师也被难倒?”梁济歪着头,双眼扑闪着,派纯然天真模样。
梁澄面不改色,笑道:“大凡高师大德,旦有所体悟,入深林幽谷十数年不出者亦有之,国师闭关不过月,还早着呢。”
其实梁澄心里也很是忧急,念每日待在密室里时间越来越久,昨夜更是临近子时才出来,他生怕哪天,密室开关再也没有动静,人也永远留在里面……
“哥哥?哥哥,你怎?”
耳边呼声将梁澄自神思中唤醒,他摇摇头,都:“没事,在想些朝务。”
“吃饭时候就不要再忧心朝政,”梁济噘嘴道:“哥哥你都瘦。”
“看济儿这两天好像长高些,”梁澄比比手势,欣喜道:“多吃点,如今正是长个子时候。”
梁济“嘿嘿”笑,自得道:“以后要长得比哥哥高,比哥哥壮,这样就能保护哥哥,为哥哥效忠,谁敢欺负哥哥,就要他十倍百偿还回来!”
梁济心中发狠,脸上也摆出个恶狠狠表情,配着他尚未长开五官,看着反而像是只故作威武幼虎。
梁澄闻言微微怔,脸上露出欣慰笑,他摸摸梁济额发,道:“好,哥哥等你长大。”
用过晚膳,梁澄改些奏折,奈何心中有所牵挂,很难专心,干脆合书搁笔,移步含凉殿。
“你这弟弟粘你粘得可真紧,师弟,师兄可是米粒未沾饿得很啊。”
梁澄甫踏入含凉殿,背后就被某人黏上,他握住念搭在他腹部手转过身惊喜道:“师兄,你出来,什时候出来?”
“酉时初就出来。”
“那你用膳吗?”
念咬住梁澄耳尖,唉唉叹气,“没你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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