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亦可率裁去,正是夏收之时,也好稍缓百姓人丁之难。”
“陛下仁厚,”石尚书眼里流露出丝赞赏,当初在大相国寺没能劝住梁澄出家,他便落下心病,自己教出储君,仁明贤德,不出意外将来定是代明君,结果竟然当众出家,若非他心智坚定,只怕早已吐血倒地,卧床不起。
好在人又回来……
其实,石尚书刚听到梁澄要废除妃制时候,脑子里顿时蹦出“荒唐”二字,但是等他细细思考过后,却觉得这不失为个好办法,说到后宫乱政事,没人比他更深恶痛绝,毕竟石尚书历经三朝,亲眼见证僖帝沉迷女色,荒废朝政,他收回思绪,继续道:“只是这纳后事不可再拖,陛下膝下无子,皇家仅余陛下荣王二人,着实太过单薄。”
梁澄:“老师不必多虑,朕不过弱冠之龄,荣王也才十岁,此事倒也不急,何况旨意出,这皇后也没那好选。”
石尚书脸上闪过丝然,毕竟旦族里出个皇后,三服之内,皆不可领实缺,对于些世族贵勋来说,反而得不偿失。
两人又将此事商议番,石尚书领梁澄旨意便躬身退下。
“倒是没想到,你这老师竟不是个迂腐之人。”
云白袍角自屏风后飘出,念走到梁澄身边,将人搂进怀里,嘴唇若有似无地轻碰着怀中之人耳尖,低声道:“师弟,心里好欢喜。”
梁澄也深受感染,眼里溢满温柔,不过想到心中所虑,不由轻身叹息。
“怎,师弟?”
“师兄,”梁澄握住念抱住他肩膀手掌,道:“师兄,你真地愿意收养个弃婴,把他当储君抚养?”
念亲吻动作微微顿,道:“原先考虑过荣王子嗣,不过他到底还小,至少也得等个七八年,朝堂上和修漱心那儿只怕拖不那久,为今之计,也只能寻个合适时机,从不世阁里挑个根骨好弃婴抱进宫里,只说母亲是个平民女子,身份不适入宫,最后难产血崩而亡。”
“也只能如此。”梁澄垂下眼睫,手下意识抚向腹部,似是想到什,手指微微抖,又移开来。
念自然注意到这番动作,他捉住梁澄手,即使在三伏天,对方指尖也透着些凉意,掌心却又十分滚烫,正是体寒虚火症状,他将微凉指尖攥进掌心,道:“别想太多,切有。”
“嗯,知道。”梁澄回头,吻住念嘴唇。
这人难得主动,念怎会放过,他把搂住梁澄腰,将人按向怀中直到二人之间再无缝隙,手钳住梁澄下巴,反客为主。
梁澄原本只是用嘴唇碰碰念,没想到下刻双唇就被人撬开,念舌头挤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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