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抽搐,将药箱放到塌边案上,道:“小不曾习过如何处理刀伤,阁主伤就有劳您。”
虽然不知阁主什时候有个师弟,但是向来关系亲密,就冲他从没见过阁主对哪个人这……倚赖。
“好,你去准备热水和毛巾。”梁澄点头。
甘州很快就端来热水,不等念发话,就十分有眼色地打算退下,却被念叫住。
“派人通知京兆府,城外有人械斗。”
甘州领命告退,屋内顿时只剩二人。
梁澄叹道:“看来明日还要进宫趟。”
念握住他手,道:“不管这事背后到底是不是二皇子,反正都是个搅乱京中局势好机会,不过,师弟,眼下还是伤重要。”
梁澄惊,看向念伤口,他早就点伤口附近穴道,此时已经不流血,只是看着还是很有些狰狞。
他用热毛巾将有些结痂血痂轻轻拭去,感受手下人身体僵,以为自己弄疼对方,于是柔声哄道:“师兄,很快就好,你忍忍。”
梁澄本就很靠近念,抬头说话时候,气息便若有似无地撩到念下巴,带着清新味道,念嘴巴微瘪,说道:“不疼,这点小伤不算什。”
只是说话语气怎听怎都有股委屈意味,梁澄立即安慰道:“等下上药就好。”
说着便拿起案边备好药瓶,将药粉细细地洒在伤口上,结果念立即发出“嘶”声。
“怎?”梁澄看向药瓶:“难道拿错?”
这药算得上疗伤圣方,刚毅覆到伤口处,念便觉十分清凉,很有镇痛效果,但是他见梁澄着小心他,就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也不说话,轻轻地咬住下唇,看着梁澄,梁澄被看得心里揪,俯下身来,对着伤口处轻轻吹气。
柔和温热气息,犹如三月熏风,柔柔地拂过他肩头,念上身位移,抬手按住梁澄后脑勺,梁澄猝不及防下,下子就亲到伤口下方,撑着床榻,抬头惊愕地瞪着念。
念无辜笑:“亲亲就不疼。”
“……”梁澄这个时候要是再看不出念把戏,就枉为你和对方相处这多日。
他将药品往边上搁,就要起身离去,却被念拉住,对方仰头看着他,可怜兮兮道:“师弟……”
“……”怎办,感觉完全抵抗不啊,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
梁澄内心沉痛地自反省着,但是还是坐回去,不想念不但不思悔改,还得寸进尺道:“师弟,你能再亲亲吗?”
梁澄那双眼幽幽地盯着念,对方十分灵活地抬抬肩,双眼亮晶晶地回视梁澄。
算!
梁澄知道这人脸皮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法,想让对方放弃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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