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东西,等下定要讨回去。
梁济在这边心思百转,那便梁澄却还要装模作样地问上番:“你既然是展州令之女,又怎会独自出现在东都,还认出来?”
展清质答道:“回国师大人,见过你,两年前,国师督办无定河工,家父当时还只是靖边县县令,家母出身药谷,跟在家母身边帮着照顾受伤病人,好几次在难民营里见过你呢。”
“原来如此。”梁澄不禁感叹,看来他与这小姑娘倒是有些缘分。
展清质继续道:“这次进京,是来御前告状!请国师大人帮帮小女子!”
说着便“扑通”声跪下来。
在场就属梁济最急,不等梁澄开口,他便出声制止道:“你快起来,若你有什冤屈,本王定不会坐视不理。”
展清质怀疑地看向梁济,对方看起来不比她大多少,虽然自称“本王”,但是明显还是旁梁澄更靠谱,而且即便梁济已经道歉,但是仍旧抹不去对方开始要剁掉她双手事实。
梁济如何看不出来,心里顿时有些憋闷,但是脸上依旧不变颜色,故作老成道:“你不信本王吗?国师既已出家,沾不得朝中之事,你要让他帮忙,岂非强人所难?倒是本王可以为你在父皇面前说说话。”
梁澄这下子要还是看不出梁济心思,那他真是愧为人兄,他似笑非笑地觑眼梁济,决定给对方个扳回好印象机会。
“不错,”梁澄无奈道:“贫僧如今却是不变插手朝堂,济儿倒是能助你二,你有什冤屈,就对荣王说吧。”
展清质犹豫瞬,最好下定决心,冲着梁济拜下,腰板挺得直直地,道:“个月前,本来正在睡觉,家母将叫醒,说是府督黄则恺要杀人灭口,让阿琳带着离开,阿琳是家母徒弟,被阿琳带出去后,便发现家里起大火,家母把样东西交给,让阿琳带着隐姓埋名。”
“结果坏人追上来,阿琳把藏在树洞里,自己跑开把坏人引走,等张晚,阿琳都没回来,很害怕,还有狼叫,不想大家白白死,坏人却逍遥法外,就自己人来到东都,还好平时有练功夫,能够偷偷地跟着运镖队,本来脚上都起泡,幸好娘教过草药,才能直走路,最后找到东都,听说可以告御状,但是靠近宫门鼓,就被人打走,也不敢说自己是来告御状,怕被人发现,就扮作男孩,直游荡着,结果阿琳留给钱也用光,呜呜。”
展清质开始还能条理清晰地说话,到后来眼眶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发出声呜咽,却马上用手捂住,肩膀抖抖,憋着两泡眼泪,看着可怜极。
梁济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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