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嘴唇，也失
颜色。
念伸手就要抚向被面上
血迹，手腕被梁澄手抓住，他抬眼盯向梁澄，缓缓开口道：“师弟，你受伤？”
尾调上扬，可见念自己也不相信这种说法。
梁澄深吸口气，正要开口，忽然浑身又是僵，只因他方才腹部随着呼吸紧松，便有道暖流涌出来，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若说刚才梁澄迷迷糊糊之中未能察觉到这份异样，此刻他却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有什
东西，滑过某处开口，流出来。
仿佛条细蛇，沿着大腿，慢慢爬过，梁澄顿时汗毛直立，就差跳脚。
而念视线，此刻却瞬不瞬地盯着地下，梁澄顺着他视线看去，只见脚踝内侧，出现道血痕，血流落到脚下，聚成小小滴。
梁澄后退步，忽然转身就跑，念原本动不动地坐在榻上，在梁澄转身瞬，犹如兔起鹘落，将某人捞进怀里，压到榻上，把这人全部挣扎镇压下来……
“师弟……”念声音幽幽响起，“原来你是阴阳之人。”
梁澄在念拔开他双腿后，便绝望地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不再发出任何声，直到那处被人触碰，才无法忍受地反抗起来，听到念话，顿时浑身泄力，摊在榻上。
“……”良久，梁澄终于开口，哑声道：“没错……
是、是阴阳人……”
隐忍声音里无法控制地出现丝颤音，这丝绝望颤抖，像是盆冷水，兜头浇在念头上，眼中血雾忽然退得干干净净，恢复片清明。
当他意识到自己动作后，翻身将人搂进怀里，温柔地抚摸着怀中人后背，嘴里轻声安抚道：“别怕，师弟别怕。”
梁澄原本僵直脊背，在念抚摸下，发出轻轻颤抖，却依旧不敢放松。
念察觉到，于是又开始不断地亲吻梁澄额头与眼睛，道：“无论师弟是什人，师兄心意永远都不会改变，师弟，你别怕……”
梁澄在他安抚下，渐渐不再颤抖，他回手紧紧搂住念腰背，将脸埋进对方颈窝里，默默无言。
上世，他与孟留君道暗查河工之事，不甚落入洪水之中，还被毒蛇咬伤，孟留君为他吸去毒素，未防他受寒，褪去衣物时便发现他身上秘密，正要为他穿上以作不知时，梁澄却正好醒来。
那时他并未像现在这般惊恐失态，心中第个反应就是想着如何灭口，虽然后来念在对方救他命，梁澄并未狠下手来。
这回如此方寸大乱，岂不就是因为太过在意？
所谓“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说就是梁澄此刻心情。
他死死地抓住念背后衣裳，十指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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