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实在太过难以启齿。
梁澄掩住袍袖中手紧握成拳,不,还是再看看,他必须好好考虑番,再做决定,梁澄勉强镇定道:“发现忘带干净衣物。”
“无妨,衣架上已经备好。”念指指池边,那处立着方衣架子,边上还设有张云塌,上面铺着毛毯子,“师弟,你先进去吧,师兄等会再洗。”
说完,念摸摸梁澄发顶,这才转身退开,梁澄僵在原地,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慢慢踱至池边,室内水汽氤氲,热气蒸腾,即便赤身裸体,也不会觉得冷,梁澄褪下浑身衣物,沿着池边阶梯,坐进水里,曲起双膝,抱住膝头,热水晃晃地打着他下巴。
真地很舒服,仿佛回到羊水之中,梁澄此刻却是无心享受。
罢,他还是不敢主动说出口,这是他内心最浓厚阴影,身上最疼痛伤疤,只要揭开,便是鲜血淋漓,他不敢。
他决定今晚就对师兄说,自己无法接受肌肤之亲,若是师兄无法接受……
梁澄咬唇,不再去细想。
梁澄很快就洗完,正要穿上衣物,却发现衣物有些偏大,领口耷拉着,怎系也会露出小段胸口,梁澄提提过长衣摆,衣物并非十成新,难道是师兄?
想到这梁澄就觉得肌肤上仿佛度过层电流,他搓搓手臂,披上外罩,拉开屏门。
“师兄,好。”梁澄走向念,对方转过身,目光有些灼热,梁澄忍不住提提衣襟,尴尬道:“这可是师兄中衣?”
念点头,拉起梁澄手,往暖阁走去,道:“刚洗完澡,还是早些去榻上躺好,莫要着凉。”
梁澄路沉默,直到念掖好被角起身离开时,这才拽住念衣袖,哑声道:“师兄……”
“怎?”念回头,眉眼垂下,映衬着烛光,显得温柔刻骨。
梁澄怔,摇摇头,说:“没事,就是想说师兄真好。”
念嘴角勾,回身倚在塌边,刮下梁澄鼻梁,道:“你也很好,”像是想到什,顿顿,又补充道:“很甜。”
梁澄于是火烧似松开手,埋进被窝里,闷闷道:“师兄赶紧去洗吧。”
念轻声笑,这才真地走。
梁澄把自己埋进柔软被窝里,算算,他什都不想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多日来风雨兼程,颇为劳累,梁澄即便心中不宁,也很快就陷入深深梦境。
香炉里青烟屡屡,息神香气味宁静淡雅,室内派静谧。
重重纱帐被只修长手轻轻掀起,念脚步无声,几个轻移间,便来到梁澄床榻边上。
榻上之人面容宁秀清俊,只是眉头却微微地蹙起,即便在梦境之中,仿佛也有摆脱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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