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
师兄在轻薄他!
梁澄眼睛斗得睁大,抬手就要推开念,对方却先步松开他,摸摸他头,温柔道:“飞月来。”
梁澄脸憋得通红,想要问清楚,却又顾忌眼下情势,只好转头不去看那笑意盈盈某人,见飞月正好弯身进入船舱,只好先吩咐飞月做事。
之后事反而冲淡梁澄如丝线般裹缠心绪,两人先将换上夜行衣,把原先身上衣袍起扔进火里,确定烧净后,再出舱将漕民个个扔下河里,又退开漕兵,直到火势盖住大半个船舱,救无可救之时,三人才抽身离去。
……
当天回到船上,梁澄路不敢跟念说话,有几次忍不住瞟向念,对方也只是温柔地回视他,竟是点解释意思都没有。
于是回到船上后,他叫上早已送好消息,回船待命流云,径直入自己船舱,也不理身后念。
念看着梁澄别扭模样,眼神闪过丝对自己无奈,竟然就这轻易地……沉不住气。
漕船里片昏暗,但他却能清晰地看到梁澄丝毫神情变化,当对方眼里,露出那种似哭还笑,脆弱而又坚定神色时,他就再也抑制不住心里仿佛激流涌荡般深沉感情,做他心里最想做事情……
那刻,他只想吻他亲他,怜他爱他,不忍叫他露出分毫悲伤神情。
不过,既然已经越线,那便越到底!
他念自来随性所欲,这世上没有什该不该做,什能不能干,只有他想不想。
即便所爱之人是明元帝之子,又有何妨,抵不过句,开心,愿意!
此刻船舱之内,梁澄正在给李度秋写信,挥笔波墨,手狂草,将蛊虫与漕粮之事记下,直至落下最后点,他才收笔,怔然地看着案上书信,半响闭闭眼,默默地将此信往灯台上扔,直至烧成灰烬,他才重新拿出信笺,以端正楷体,慢慢地将方才内容重复遍,然后交给流云,道:“再往城内跑趟。”
流云默默接过信封,躬身退下。
此时已近哺食,梁澄梳洗番,换下夜行衣,梳洗过后,又用晚饭,却直没有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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