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白眨巴着眼睛,他身上褪之前和袁姚虚与委蛇那层伪装,才显得整个人完全通透起来,纯清得能被男人眼看透。他不知为何红脸,喃喃细语,不敢看男人神色,“听说,黑崖太子爷好细腰。”
男人性欲极重,他都快承受不住日日夜夜性事,腰腹上给掐通红,布满咬痕吻痕。袁姚被这话取悦,龙心大悦,直接在大街上就把廖白抱起来转圈。异国文化对于任何爱情都带着包容,过往男女含着笑意,看着男人于阳光下给少年个吻。
法国酒庄里,葡萄串串晶莹剔透,被少年咬碎后又给男人几口吞下,紫色汁液从少年脖颈往下流淌,点点被男人舔舐干净。这酒庄没有外人,他们直接躺在草地上交合,廖白伸手抚摸男人心口个疤痕,沉默不语。袁姚抓起少年手指亲吻。“这个是被游艇弹片弄伤吗?”
男人并不解释,他知道少年有些后悔和不安。那个夜晚实在惨烈,他挡住冲天爆炸和火光,没有防备被碎片直接贯穿心口。当时辗转几个国家动手术,才堪堪抢回来条性命。他低头舔少年鼻尖上点汗珠。“从此以后,命就是你。”
他们在旅途中走走停停,恰巧碰见廖白生日。袁姚准备份精致小礼物,在少年期盼眼神里将那个做工漂亮小木盒打开,却让少年瞬间红脸,拿着床上枕头就往男人身上扔去,“袁姚!”
“诶。”廖白很少这样叫他,男人凑过去要吻他,被廖白难堪地推开。“到底是你生日还是生日?!”
男人眼睛里漫上深深浅浅情欲,他讨好跪在少年面前,伸手抚慰廖白半硬性器,“就当是为……穿次?”
那个做工优良木盒里摆着条漂亮尾巴。火红色毛发,是袁姚曾经野猎时捕获狐狸,被他单独割下尾巴,做过处理后于尾根处安上个木制假阳器。那玩意儿不如袁姚东西大,但也尺寸可观,于少年眼里简直大得可怕。廖白慌忙后退,又被男人捏住脚踝扯回来。袁姚在少年雪白脚踝上轻咬磨蹭,“是亲手做,花不少时间。当时就想着,你带上定好看。”
廖白揉揉脸,对上男人殷切眼神,才好不容易点头。他趴在床上,裤子被脱下,那个冰凉木制阳具给抹上凉凉润滑液,点点往少年后穴里塞进。廖白咬着牙,努力压下点呻吟,那个东西破开层层穴肉,陌生快感激得廖白眼睛上染水色。等到末端完全塞进去,他别扭地跪在床上,给男人搂着腰肢,双手放在袁姚肩头。左顾右盼格外不自在。火红色大尾巴蹭着少年大腿,酥酥麻麻,连带着性器又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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