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水没来得及换。”
在太子爷这儿是没有理由可以讲。他解开西裤,身下凶狠性器就直直跳出来,顶端晕出点清液,擦在廖白腰腹上。随后将人翻个身,让少年弯腰撑着洗手台,只有臀瓣翘起,露出其中点粉色穴口,不自知勾引。
廖白有些难受。他忙太久,又淋雨,浴室被男人打开浴灯,小屋里暖和起来,他觉得撑着洗手台双臂都没有力气,只能背着男人讲条件,“能不能……等会儿?”
袁姚憋几天火气,现下次集中到下半身,他觉得自己分身都涨到快爆炸。男人声音有几分冰冷,只手从廖白尾骨往上抚摸,带着点力气,少年白皙脊背开始染上绯红。廖白属于容易留疤体质,那次被男人狠狠甩上鞭痕还没有完全消失,透着和白皙皮肤不相称粉色。男人凑上去吻这道痕迹,不知是不是带着心疼,唇上力气却很柔和,像是爱人之间温存。廖白见说不通,也只能闭眼,感受到男人低于体温手指慢慢放松他括约肌,然后小心侵入。廖白觉得心下泛起恶心感,伸手去拍男人胳膊,“不行……真不舒服……”
袁姚才总算停下来,将人转过身来,用嘴贴贴少年额头,“你发烧。”
廖白也感觉到,他往前索性靠在男人身上,觉得浑身没有力气,而男人腿间东西还滚烫着顶着他小腹。他身体轻,被人抱起来,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袁姚懒得穿衣,光着身子在廖白家走动,翻出个医药箱出来,找出点药递到廖白面前,“把药吃。”
他直起身子,努力忽视掉袁姚昂扬性器,接过药片和水口吞下。灯光将男人身影投下来,遮住廖白眼前光。少年此时眼角泛着红色,眸子里全是水意,倔强着不落下。
袁姚低下头,舔舔少年泛白嘴唇。他动作太温柔,让廖白恍惚里误以为是医生。男人上床去,声音低沉,凑着少年耳朵说话,“听说,低烧时候做起来更舒服。”
廖白这时才察觉到不安。他声音开始哑起来,“袁姚,等好就跟你做,你别……唔!”
男人将他掀翻,托着他臀就着刚刚点扩张就闯进去。廖白烧糊涂,给人压制反抗不得,疼得声音都变调。“你别……你轻点……啊……”袁姚凶物太大,撑得少年后穴已经泛出血色。那处本就不是承欢地方,现在不经润滑,廖白疼白张脸,眼眶却是干涸,流不出眼泪来。袁姚偏偏就想试试这个人极限,非要逼得那双好看眼睛湿润起来,最好大声哭出来,才能缓缓他心里燥热。
廖白狠狠咳嗽几声,幽道因为发烧关系比从前温度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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