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每每又被刺激起来,让他痛恨于自己本能如此轻易被人挑起。
廖白撅着臀,感受滚烫异物在自己身体里来回作弄,下身性器也立起来颤巍巍吐着清液。他难受得只能喘气,由着自己敏感分身泄在刚换不久床单上,而后身上人大力冲撞几十下,才堪堪放过自己。
廖白被人搂抱着,身上提不起力气,眼眶重新湿润起来。男人不觉羞愧,反而问他,“舒不舒服?”
少年还能怎样,被玩到无法合拢双腿还打着颤,只能点着头,附和男人脾气。袁姚大笑,野兽心满意足,抱着怀里猎物前去清洗。
廖白跪在浴缸里,男人手指在后穴中磨蹭,将里头液体全弄出来。他觉得肚子疼起来,呜咽几句,讨着乖求饶,“下次能不能……不射里面……”
“多吃几次就习惯。”袁姚将人抱出来,擦干少年身上水珠,埋头咬住少年肩头齿印。廖白自知眼前人已经彻底脱下伪装,再由不得自己去求人,只能皱着眉头,伸手捂住肚子,于男人看不到地方露出隐忍不适神情。
折腾三日,男人总算餍足。他将衣服放在床边,看着廖白有些艰难地穿着裤子,轻轻喘上几口气,嗓子里还有情欲未退沙哑,“可以……回家吗?”
“回家然后再商量怎要命?”男人分明是玩笑语气,却激得少年手上动作顿,随后被人紧紧抓住胳膊,男人于他右肩狠狠咬下来,廖白疼得哆嗦,不敢吭声。不会儿那个齿印就发红于旧伤口渗出血来。这几日袁姚总是要在这里咬上口,原本消退得差不多齿印愈发明显起来。
廖白低下头,袁姚伸手摸摸他脸,摸到点湿润也不在意。他几乎是刚回国就马不停蹄赶来,黑崖还有不少事等着他回去处理。这次是他轻敌才着警方道。不过没关系,袁姚点燃支烟,转身离开屋子,在出门前仿佛是赦免般说出话,“你可以走。”
少年猛地抬头,似乎想确认又担心惹怒男人。袁姚看透他心思,笑笑,露出廖白格外熟悉医生模样,“回家吧,等下次找你。”
这便是同意自己留下。廖白目送男人离开,拖着疲惫身体回家,于衣柜里找出那个旧手机来,给通讯录里唯联系人打通电话。
“袁姚知道们计划。目前还不知道是计划实施前还是实施后发现。”
“如果不是中央里混入内鬼,那就是如今黑崖势力已经深不可测。”
“没事。”
他闭眼挂电话,躺回床上,疼得眉间皱起团,左手紧紧抓着腹部衣服。男人虽然给他做清洁,但依旧有不少精水留在他体内,以如此张扬方式彰显着男人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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