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事宜单独说。”
廖白接过资料,阵犹豫,还是开口。“副局,可能没法拿枪。”
“中央特警出来苗子,左手不能端重枪,右手不能单独拿手枪吗?”她看着眼前面容清秀少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味道。“接下来半个月,会给你安排特训,务必提高单手持枪射击能力。”
廖白点点头,左手在桌下轻轻握握,有些颤抖和发汗,最终还是忍下来。
“砰!”
脱靶。
即使是手枪,巨大后坐力传到右手,再接到左臂上,左臂手肘针扎般密密麻麻疼。廖白在受伤之前惯用重型狙击,几年时间下来也有些旧疾。他忍着痛,继续开枪。
脱靶。
这次开枪后,他疼得直接松枪,捂住左臂,额头上布满冷汗。李不言大步走过来,蹲下捏捏他手肘,察觉出少年颤抖,有些惋惜摇头,“先去医院吧,这事不能逞强。”
市医院骨科医生看X照会儿,又瞅瞅眼前不过二十出头年轻人,“左手好不,连重物都不能提,怎还敢开枪?”
他知道眼前人是个警察,只觉得有些可惜。“总而言之句话,绝对不要再用枪。”
——
廖白坐在小区长椅上,眯着眼晒着午后阳光。左臂有骨裂风险,医生给他打上绷带,说起码得绷上半个月恢复。
不能再用枪。
这比杀他还难受。
廖白抬手捂住眼睛,蓦然想起某个,bao雨夜晚,那辆嚣张至极越野直直朝他开过来。那重发动机轰鸣声中,他都清晰听见车里人在叫嚣,“姓廖,废老子财路,老子要你狗命!”
“廖警官,不舒服吗?”有声音将他缓缓拉回现世。他睁开眼,看见袁姚手里提着黑色袋子,里头有条鱼。他神色有些紧张。“胳膊怎?没事吧?”
“没事……嘶。”廖白本想站起来,不小心扯到左臂,阵疼痛。袁姚放下东西,托起他胳膊,在他手肘部分摁几下,小心搓揉。不会儿左臂就热乎起来,疼痛减轻许多。廖白有些惊讶,“谢谢。袁先生是医生吗?”
“半个医生而已,没有行医执照,但是和个推拿复骨老中医学过,有针灸和推拿执政。”他笑笑,从休闲西装口袋里掏出本证书来,“正巧,今天去拜访位老医生,还把这东西带出来。”
那是本做工精致黑色小本,里边密密麻麻都是意大利语,廖白看不懂,里头小张证件照,男人温文尔雅模样很是端庄。他下意识觉得袁姚并不会说假话。廖白有些犹豫,袁姚模样性格都太显眼,他居然只是见人家几面,就莫名对这人产生信任感。
“你这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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