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察觉不到,只有站在发现犯罪第线人,才能深深觉着压迫感日强过日。迟早会有天,会被黑云吞没切。
高远瞻走出屋子,点燃支烟。低声问廖白。“黑崖很少在清江市惹事,没有必要也没有价值。这次为个线人这样大张旗鼓,会不会是……传说中黑崖太子爷干?”
廖白莫名便想起黑发墨瞳男人,想起那人疏离客气,又彬彬有礼模样。他回头,“你知道那太子爷叫什吗?”
“黑崖老大姓袁,儿子当然也姓袁。”他吸口烟,去去嘴里血腥味。“你也知道,名字和照片实在不容易弄到。”他将烟扔在地上用脚摁灭。揉揉额头,心生无奈。“可气是,他回国都那高调,们人居然还是查不出他名字。”
“这次事态严重,省局那边应该会派人过来。”廖白扯扯衣领,无意露出点殷红来。高远瞻猛地睁大眼睛,“你小子……”廖白这才发现自己脖颈上处吻痕还未消散,连忙又拢回衣领,脸上泛起不自然神色。“你什时候尝鲜?靠小处男开窍啊。”
“你别瞎猜,给蚊子叮。”廖白摸摸脖颈,见里头助理法医已经写好报告走出来,他慌忙往下走,高远瞻在身后喊着,“匡谁呢你,老子可是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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