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倒是不怕死地拿着摄像机往前怼。
他看到,江堰没被血污染那半脸,眼下好似有水痕反光。
后来顾商知道不是巧合,那时哪个台应该都在播这件突发事件。
那边得不到回应,忍不住道:“顾总?”
手指忽然被什东西挠过,顾商回神,低头,是小黑猫用尽力气把爪子搭在顾商手指上,像是知道他救它,之后费力地张大嘴巴,奶声奶气地喵声,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顾总,您还在吗?”
“……不用,”顾商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但就是道,“算。”
伤口当然不止额头那点,是从头皮划到额头。
不会死,但要再深点,疤痕就不好修复。
江堰额头上绑着厚厚绷带,经纪人问他到底得罪谁。
他垂着头,想遍,只想出顾商名字,可他坚信,不会是顾商做。
不知是在催眠自己还是真这认为。
直到慕色不知从哪里找到录音证据扔到他面前,里边那个熟悉又冷漠声音说道:“毁江堰脸。”
江堰闭闭眼,头上伤口第次疼得那尖锐,他忽然笑出声,强烈恨意几乎淹没他脑袋。
原来他心目中重要得抵过生命回忆,于顾商来说,不过是场笑话。
他以为顾商舍不得。
他以为顾商心再怎硬再怎冷,也起码被他捂热点。
原来没有。
有只是他自作多情。
亮黄色灯光刺眼。
顾商用力抚下那条疤后,骤然松手。
“算,”他扔掉那把尺子,“你不想就不量。”
说罢就要往外走。
江堰微微睁大眼,他第次听顾商说“你不想就不……”句式。
这在专横独行顾副总身上出现,要是助理在场,铁定惊掉下巴。
江堰反射性地握住顾商手腕,往自己方向拉。
因此他看到让他忘不掉冲击幕。
不……有什不样……
顾商表情不只是皱着眉那简单,江堰震惊,他居然在上边看到丝类似于难受心疼意味。
但只有那瞬,顾商很快变回面无表情。
江堰呼吸有些急促,他不让他走,握紧顾商手摁在自己额头上,他问:“你心疼吗,顾商。”
顾商抽不出来,他道:“心疼什?”
江堰却说:“知道。”
顾商难得没“嘴上不饶人”,他控制不住自己心脏。
这他妈是什。
情绪总是很莫名其妙,摸不透也没有道理,活三十多年顾副总对此刻感到陌生。
江堰带着顾商手往下挪,手心处破皮红痕已经快好,他说:“不开心是因为那个男态度,他还把当你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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