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穿是条宽松运动短裤,他用点力气拿开顾商手,穿好裤子,道:“先出来吧。”
带子尽头坠两个小铁环,快速从他手心扯出,阵灼烧疼感。
顾商抖下,反射性地收回手,低头看看自己手,再侧头,看见江堰已经出门,嘴角瞬间就压下来。
江堰竟敢甩他脸色?
人直觉总是准得可怕,顾商觉得江堰不仅不听话,嘴里肯定还要要吐出他不爱听话。
果不其然,他刚站在门槛,就听江堰道:“下次可不可以不这样?”
要是在平常,顾商会听无感,可坏就坏在这句话说在之后,他刚想冷嘲热讽———
“顾商,”江堰说,“别生气,们在平和地商量着,嗯?”
顾商处在上位者久,三十年都是说不二地生活着,没人敢忤逆他,思想与行为肯定无法下子转变。
开始必定困难些,就像喊顾商起床,慢慢引导就好。
毕竟顾商大可找个他合心意、全心全意只听他话伴侣,满足他十足支配欲与控制欲。
顾商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为他改变什。
但江堰要顾商,他无法放手,怪就怪七年前顾商在他多次绝望时将他捞上来,怪顾商陪着他,怪顾商对他太温柔。
顾商冷声道:“你管这叫平和地商量?”
江堰不明白,“什?”
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顾商扯扯嘴角,不想说,他往外走。
江堰及时捉住顾商手腕,“顾商,不知道。”
顾商挣脱不开,只能留在原地。
江堰说:“不知道你在生气什,你告诉,行吗。”
顾商去看江堰表情,见对方不似作假,决定“行”下,可要是江堰接下来说话不对他胃口,就别怪他巴掌手下不留情。
“你刚刚用力甩开手。”顾商说。
江堰错愕,“弄疼你?”
顾商冷笑声,他摊开手,手心赫然道红红划痕,贯穿整只手。
江堰瞳孔缩,连忙捉过来看,还是破皮那种,冒出两滴小血珠。
顾商贫血,血又稀,属于是流血就比较难止住那种,而且手血管和神经多,本就比其他地方疼,再加上顾商娇生惯养惯。
顾商继续冷笑:“你还真是唯个让受伤那多。”
他越说越生气,还记得,那次囚禁结束后,他被江堰送回六楼,可身上伤,他足足养个月才好!
“对不起,”江堰拿起顾商手贴向自己唇,“没有印象,只记得想快点出门,因为太羞耻……”
顾商面无表情,感受着手心上啄吻,所以不是甩他脸色?他挑挑眉,怒火勉强消点。
“抱歉,”江堰说,“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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