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堰瞳孔一缩,他犹如被雷击,面具再戴不住了。
“那就一辈子。”
江堰的喉咙像被石头堵住,他食指抽动了下,反应过来,已经失控掐住了顾商的脖子。
七年前说一辈子在一起,现在说一辈子不会原谅。
顾商的后脑勺撞到了床头柜,一阵眩晕,他感受到喉管被捏死,还在继续收紧,那力道仿佛要掐断他的脖子才好。
窒息缠绕上他的脖颈,顾商一点不愿意低头,他反而笑了,嘴角越裂越开,眼里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矜傲,像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江堰眼眶通红,只掐了一会,大约十秒,他忽的太阳穴深处剧烈一痛,好像被尖锥拨了下神经,他视线聚焦上了顾商又红又白的脸,他吓得猛然松手。
理智回笼,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顾商苍白的脖颈上已经留下了十个通红的、交缠在一起的手指印,不出所料,明天就会变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