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色看到顾商无事发生地挂电话。
很快,他手机铃声响起,那边马上将电话打回来。
顾商表情看不出丝波澜,直接替他关机,仿佛只是扔掉个可有可无小宠物罢。
可慕色做调查,不应该是这……
“啪!”
慕色看到自己视线猛地偏离,晃大圈,最后定格在停车场里根柱子上,他定住,后知后觉脸很疼,口腔里股血腥味。
他被顾商扇耳光,他不可置信。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顾商巴掌将他视线打正。
慕色最懂,这些公子哥太子爷,大可用拳头,但他们不喜欢,因为巴掌带有侮辱意味。
脑袋嗡嗡作响,他肚子痛,被踹跌在地上,磕到尾龙骨,半天起不来。
下秒,他手机就摔在他两腿间,四分五裂,零件还溅飞划到他眼皮。
慕色看到顾商上车,后者随意地将车钥匙抛到副驾,再慢悠悠地敲出只烟咬在嘴里,之后踩下油门,气呵成。
顾商车车灯很亮,踩下油门后有条银白色灯沿着车身闪过。
慕色眼睁睁看着那辆车朝自己冲来,越来越近,发动机声音低沉嚣张,他目眦欲裂,手脚并用,挣扎着往后退。
“唰”,顾商丝毫没有减速,车轮碾过他鞋尖,疾驰而去。
留下阵灰尘,慕色心神未定,久坐未起,要是他没有挪走,卷在轮子底下就是他人,而不是报废皮鞋。
“疯子……”
顾商他们是当天飞机,他面无表情地出机场,可实际连自己怎回到千灯湖都不太知道。
他下车,看到车门处直到后车灯片长长刮痕,像是被石墩子蹭着刮过去,可他毫无印象有磕碰。
嘴里烟被咬烂,股恶心烟草味在嘴里弥漫开来。
好苦。
玄关摆个猫爬架,雪人正站在最高处,用爪子勾顾商头发,还喵喵叫着,这是在讨摸。
顾商却径直走过去,他没有停留,走进房间,将江堰东西件件地全部扔出来,衣服,袜子,漱口杯,牙刷,毛巾,洗面奶……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散乱地丢地,顾商才发现,原来他家有这多江堰东西。
窗外天色已暗,其实没有过很久,他听见电梯门打开声音,紧接着是房间门,顾商置若罔闻。
江堰步伐很快,衣服没换,妆没卸,像是刚下节目就匆匆赶来,他在见到地上东西时脚都僵刻,他冲过来,手臂很用力地抱住顾商,用力到手指都陷进顾商皮肉里,骨头咔咔作响。
他嗓子很哑,像含着口沙子,他说:“……错。”
“……”顾商还心存着丝侥幸,直到江堰说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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