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人面对面，顾商摆动着腿，带着江堰沉入水底，气泡温柔地拂过身体。
开始有些难受，眼睛感觉干涩，视线是模糊
，顾商脸都看不清。
江堰想闭上眼，顾商却靠近，亲
亲他下眼睑，他忍住。
待几十秒，好像适应完成，他眼睛不再是眯着条缝，可是另个问题随之而来，没有氧气，他腿摆，往上游。
顾商挑下眉稍，拉住对方，往下施力，但力气哪里抵得过自认为有生存威胁江堰，反倒是被带出水面。
水流过高挺鼻梁，江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顾商锁骨窝里盛着小小汪水，他追上去，堵住江堰唇，不让其呼吸。
在水里江堰不会是顾商对手，他挣扎着往岸边靠。
顾商不满，双手捧住江堰脸，嘴唇越发紧贴。
明明身上都是水，可江堰还是觉得自己出汗。水涌出来，地上片湿，终于，他指尖碰到墙壁，他反手撑住岸边，手臂肌肉用力，坐上去。
被迫分开，顾商撑着江堰大腿，他面色不虞，要是此刻两人位置对调，轻重先不说，他肯定巴掌就扇上来，“你拒绝
？”
“没气。”江堰说。
顾商：“多着呢，肺部会……”
“小顾啊！”外边突然传来脚步声，是阿姨过来，“饭做好，你……”
嘭——
是两个人起砸进水里声音，水花高高扬起，顺便给外边花草浇浇。
呼吸还未平稳，江堰第反应就是躲起来！他没忘记，他们两个都是丝不挂！
顾商只觉得个人劈头盖脸地扑在他身上，紧接着两人双双坠进潜水池里，好在顾商有过专业训练，身体记忆让他立刻闭气才没有呛到。
阿姨也是个人精，见那边动静那
大却没有应答就懂，选择悄悄离开。
这次江堰睁眼是睁得帆风顺，他抱住顾商，看顾商缓慢地抬起手，给他个水波攻击。
水里阻力大，顾商巴掌仿佛放慢三倍，挠到脸上就像调情样。
实在有点好笑，江堰愣下，忍不住勾勾嘴角，唇边溢出几个小小气泡。
除去在舞台上，这还是顾商第次见江堰笑。
哪怕在水下，江堰也仿佛听到顾商那声“啧”，只见后者重新拥上来，深深地吻进去，不知道是给江堰送氧还是汲取江堰氧气。
江堰闭上眼，顾商皮肤本来就细腻，如今在水里更是滑溜得抓不住。
两人双双侧着头，殷红舌头在水中闪而过，嘴唇紧贴得没有丝缝隙，看不见，在口腔里纠缠成什样也无从得知。
直到江堰实在是憋不住，两人才放松下来，任由水浮力托着他们上去。
憋不住，两层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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