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堰定定地站在门口,有些失神。
男人冷笑:“收回那……”
“不!不要,”江堰冲过来抓住顾商的手腕,耳朵尖一下涨红了,是羞耻,是窘迫,是自,bao自弃,“我做,我可以做。”
他逼着自己将话说出来:“我会做好的,我很需要这笔钱。”
男人毫无温度地盯着:“我不想了。”
可男人说完后这句话后,没有斩钉截铁地让那人收回钱,也没有挂断电话。
江堰觉得自己读懂了对方的意思,男人是想看自己为了那笔钱能做到什么程度———他喉结滑了滑,缓慢蹲下来,然后低头,将嘴唇贴到男人的膝盖上。
男人勾起嘴角,慢悠悠地抬了抬小腿。
恶劣的性格。
江堰敛去眼底的情绪,身体俯得越发下,亲了亲男人的皮鞋尖。
“您教我,”他梗着脖子,称呼都变了,又硬生生补充了句,“可以吗?”
这是什么敷衍人的小把戏,男人笑了,他并没有改变心意,朝电话那边的人开口,“收……”
“您,”江堰盯着桌子上那杯水,瘦削的下颌线绷得死紧,他难以启齿道,“你不喜欢处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