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看到有人挟持司机?还是看到车上有什不该有东西?犯罪分子是不是看到你们脸,知道你们身份?还是就是你们熟人?
老张不放过肖鹤云脸上每个细微表情,语气却十分和缓,“其实你们不必担心会有人报复你们,因为警方会隐瞒每个重要证人身份和隐私,也会派便衣保护你们接下来安全,不会让你们受到犯罪分子任何威胁……”
小哥慢慢地抬起头,方框眼镜下双眼带着迷茫和犹豫。
“无论是多匪夷所思结果,们都可以接受,你们可以勇敢把自己知道部分说出来!”
老张抓住他肩头,大声鼓励他。
“无论多匪夷所思?”
小哥孱弱地问。
“对!无论多匪夷所思!”
老张重重点头。
“好,说……”
——
另边问讯室里,江警官和杜警官样,播放所有录音。
之前问题,无论是监控画面也好,还是警官询问问题也好,因为只有个画面,并没有别证人,很难佐证他们话是假。
但现在被翻出更衣室和餐厅目击者,又有人证,哪怕小哥肖鹤云在路上撕毁那张做计划纸,并分别扔到不同楼层好几个垃圾桶里,也没办法让他们再自圆其说。
更重要是,因为他们之前有说假话“前科”,哪怕后面说都是真话,也没办法再取信于人。
有更衣室和餐厅共同商议经历,江警官现在已经确认李诗情和肖鹤云是伙人。
和肖鹤云恐慌与崩溃不同,李诗情很平静地接受“警察拆穿们”这个事实,甚至还有些如释重负之感。
“果然行不通啊……”
经历过警方紧迫问讯她原本就没有小哥那乐观。
“你还有什要交代?劝你这次最好老老实实说,别把警方当傻子。”
江警官对他们受到愚弄感到愤怒,但良好职业操守让他很好控制住那份怒气。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所知道真相,不会让你们满意。”
李诗情叹口气,“你们会觉得是个疯子。”
“说吧。”
江警官只这样回答。
自他前辈提点他这个女人抗压能力比那个男同伙要强时,他就再没有从李诗情桌前离开过,整个人站得好像座不会移动、也不会动摇雕像。
李诗情看他眼,江警官也始终望着她。
“事情要从坐上45路公交车开始说起……”
避开他审视目光,李诗情低下头,回忆着直以来发生切,开始娓娓道来。
A计划行不通话,便开始执行B计划。
B计划很简单,就是和盘托出,告诉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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