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经验而洗练出从容。
小哥曾挤出个笑容想跟他们攀谈,被对方淡淡地句“不要说话,有话到警局里说”给打断,他们完全没有给对方任何点“设法得到情报”机会。
这对他们信心打击太大,车里空气犹如实物般凝滞,这让两个年轻人连呼吸都感到沉重。
半途中,小哥觉得脸上和镜框接触地方有点痒,便想搔搔脸上痒处,然而他刚抬手,几道警惕目光就齐齐凝望过来。
那些充满戒备目光像是把把钢锥,寒光刺人心脾。
在这样目光下,肖鹤云动作僵硬地放下右手,哪怕对方没有说过句威胁话,之后他也再没敢动弹过。
如果说这种“沉默”和“紧迫盯人”也是种让人感受到压力和敬畏办法,那毫无疑问,警官们技巧对他已经奏效。
倒是李诗情,或许是女人抗压能力更强点,被紧紧盯着她乖巧地坐在原处没怎动,脑子里却已经在反复推演着两人刚刚商议好计划。
仿佛只有用这种方法转移注意力,才能暂时缓解她忐忑,还有那些即将到来未知。
所有人就这沉默着抵达他们目地。
李诗情和肖鹤云都没有来过本市刑侦大队,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究竟在哪个方位。两人表情仓惶被后面下车江警官和杜警官分别带走,心底冰凉片,哪里还有之前坐在快餐店里“指点激昂”、“挥斥方遒”样子?
因为是传唤而不是逮捕,两个人并未被手铐拷上,只是被分别带进不同问讯室。每间问询室里都有个做笔录书记,和个做见证警官。
即使面对只是个年轻女孩,江警官也完全没有放松样子,问讯开始,就单刀直入地质问李诗情:
“今天下午13点37分时,你和另位乘客肖鹤云,在辆45路公交车里未等靠站便临时下车,情况可属实?”
“属实。”
李诗情态度顺从地回答。
“你为什会临时下车?”
江警官又追问。
这个差点曾差点逼疯她问题,如今已经有“合适”答案。
“因为那个乘客在车上摸胸,很生气,要求司机让下车报警。”
李诗情咬咬下唇,有些难为情地说。
这种情绪不需要伪装,只要想到小哥当时没料到她已经恢复记忆就摸她胸,她脸立刻就烧起来。
另间审讯室里,面对同样问题,肖鹤云则给出不样答案。
“因为那个女孩非说摸她胸,还说要报警,车上人都把当流氓,把轰下车。”
他回答着。
江警官和杜警官通过各自耳机里传声知道对方回答,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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