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瞿孝棠!”
“唔……要做什,什时候做,自己可以安排,可以跟着他偶尔出出差,但不能直被爸关在笼子里拎着到处走,你能明白,对吗?”
“不明白,”何溪赌气,“反正不是疼。”
“诶哟…”瞿孝棠这时倒抽口气,疼脸都扭曲,何溪下意识站起来,摸着他身子问,“压到哪儿!”
“腰,腰,腰不行!”
“去叫医生!”
瞿孝棠骤然抓住他手,“没事,医生说亲亲就好。”
“……”
那天何溪伺候他吃饭,又在医生指导下学着怎帮瞿孝棠稍稍坐起来,好在伤不算真严重,从护理部要来轮椅,傍晚时候,瞿孝棠时隔多日终于是从床上下来。
原来人是可以这任性,何溪看着瞿孝棠想,原来人怀有最终理想时候,生命中切都可以自己掌控,就像眼前这个男孩样,做着笔又笔糊涂事,实际上比其他任何人都还要清醒。
“请几天假?”
他们没走多远,在走廊尽头,隔着玻璃窗看晚霞,何溪站在他身后,回话说,“两天,到下礼拜。”
“会掉很多课吗?”
“今天礼拜五,复习日。”
“那明天跟你回上海,周假消掉吧。”
何溪便弯下腰,凑到他耳边,“就算你只是流个鼻血,也会来,不必觉得愧疚。”
北京晚霞很漂亮,打很远地方烧过来,在他们脸上镀上层浓郁橘色,瞿孝棠再次抓住他手,吻他手指,在段很漫长又很默契沉默后,听见何溪声音轻幽幽从头顶飘下来——
“集训结束,带你见妈妈好不好?”
那片天空中,肉眼不可见云层在激烈翻涌,瞿孝棠将他话听得清二楚,他只是将他手握更紧些,随后才慢慢说声,“好。”
至于何溪比医生还管用这件事,瞿修勉默认。
何溪呆到周日才启程回上海,这中间他拒绝瞿孝棠同行请求,但周六,趁瞿孝棠换药时候,他跟着瞿修勉出去趟,说是去饭店给瞿孝棠买吃食,路上却与瞿修勉聊很多事情,回来时还相谈甚欢,勾瞿孝棠顿饭净千方百计套话。
何溪走后,瞿修勉再次坐在他床边,两人视线构成个直角,好半天瞿修勉才说,“你,你妈妈在回来航班上。”
“……爸,你真怂。”
“你也是。”
“……”
“如果你真不想跟着,你就做自己想做,也不强求。”
“真?”
“这还能有假?”瞿修勉给直角添道斜线,“儿子,这世上百分之八十父母在对儿女教育问题上,必然是保有自己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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