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没人跟你说,其实昨天挺开心,你喝酒,还喝醉,在瞿孝棠背上骂裴梓岳骂路,你从来没有这样宣泄过情绪,你都不觉得痛快吗?”
“……”果然,何溪喟叹,酒精真能让人变成个彻头彻尾浑蛋。
“那瞿孝棠呢?”付雪突然问。
“他怎……”
“傻子也该看出来,他在追你是不是?”付雪说,“昨天地资跟建筑系打比赛,建筑系打脏球,瞿孝棠被拌摔出去,教练当场就换人,晚上他来找你,又背你路,现在还在医院呢,苏娜朋友圈骂建筑系那帮野狗骂两天都。”
到她说完何溪都还以为自己是听个什无关紧要新闻,摔出去,换人,背你路,这些词语重新活跃在他脑袋里时他才下子站起来,“医院?哪个医院?”
何溪赶到医院那会儿已经下午三点,秦宣是奉命下来接他,带着他路往康复科去,电梯上,何溪问他,“伤很严重吗?”
“没有很严重,球员哪有腿上没点旧伤,”秦宣说,“们现在受伤都不去外科,直接来康复科做做康复,两天就好。”
“他受伤昨天还去酒吧干什!你也不拦着?”
“哟您可高看,瞿大少爷是能拦得住吗,”秦宣微微俯下身子,说,“更何况是因为你。”
何溪无意听这些劳什子话,跟着他路上去,看到瞿孝棠时候,个护士正在给他上药。
瞿孝棠见他,“别,这让你上来呢,是想让你看下这腿什事都没有!”
“那就好,”何溪走到他身边,“你也不认为会因为这种愧疚感而对你产生别想法吧?”
瞿孝棠中肯点头,“理解万岁。”
“瞿孝棠。”何溪叫他。
瞿孝棠应声抬起眼皮,“有何吩咐?”
“晚上不能跟你吃饭,”何溪说,“把精力放到别人身上吧。”
瞿孝棠又移开目光,随后垂下头无奈发笑,“哇,你不是来探望就算,还带刀子给添伤啊?”
何溪被揶揄,难为情环顾圈,“对,对不起。”
“好知道,”瞿孝棠正经冲他说,“饭得吃,改天吧,让秦宣送你回学校。”
“不用,自己打车,”何溪回身走两步,又停下来,回身看向他,说声,“谢谢。”
“谢什,”瞿孝棠问,“谢昨天没碰你吗?”
何溪不语,他本想谢他给自己捂胃,谢他带着伤去酒吧接他,但想想,瞿孝棠说这个,也可以算在里头。
“好好康复,走。”
有很多事情似乎自那天起又恢复原位,但更像是完全颠覆往常,说不出哪里怪,何溪还是按部就班上课,三不五时接些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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