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要追他打算。
岑寒落能够明白蒋南晖为什要他在场,而他同时也选择尊重蒋南晖之前感情,给予他和沈溪珂单独交流空间。
往沈溪珂相反方向走段距离,岑寒落背靠墙面,拿出手机刷朋友圈。蒋南晖转身走向沈溪珂,在距离他两米远位置停住脚,看着人,却没有先开口。
沈溪珂不适应地上前步,直截当地问:“你换手机号?”
蒋南晖点头:“对。”
沈溪珂问:“为什要换,你在躲吗?”
“不是躲你。”蒋南晖声音很轻,语气平稳,“是有太多人来问你情况,不知道该怎回复。”
尽管被公司包装得很好,业务能力也很出色,但沈溪珂在蒋南晖面前丝毫没变,脾气、性格、言行举止都和过去样,带着几分行素。沈溪珂继续问:“换新号码为什不告诉?”
这句话问得蒋南晖啼笑皆非:“不明白,还有这个必要吗?”
蒋南晖现在表现让沈溪珂浑身不适应,曾经对他百依百顺人,而今对他态度竟会平淡如水,疏离口吻像是在跟陌生人交谈。
沈溪珂依旧仗着蒋南晖五年来对自己无限纵容,直接道:“们不是在吵架吗?”
蒋南晖神色震惊:“你说什?”
“承认,当时说分手是不对,也确实想过要和你分开。”沈溪珂解释道,“那是因为太看重前途,压力太大,加上公司对们要求非常高,经常在排练室练舞练到凌晨,特别辛苦,你不在身边没人依靠,觉得你什都帮不到,所以才会那种态度对你。”
蒋南晖几不可闻地叹口气,露出丝苦笑。
沈溪珂说:“但是现在不样,适应这种工作,也更加清楚自己究竟想要是什,尤其是感情方面。”
“南晖,如果你还在生气,可以跟你道歉,这多年从没跟你说过对不起,总是你次又次地让步。”沈溪珂低声道,“这回向你妥协,请你原谅,好不好?”
交往五年,蒋南晖从没跟沈溪珂大声吵过架,讲话嗓音直是温软,眼下仍旧如此,只是话语中包含情感早就变,只剩礼貌与尊重。蒋南晖说:“还是那句话,还有这个必要吗?”
沈溪珂不理解:“为什没有?”
“沈溪珂,是个人。”蒋南晖双手插兜,缓声道,“有情绪有思想,会悲伤会难过,不是无坚不摧。”
沈溪珂直直地盯着蒋南晖眼睛。
“个可以轻易放弃五年感情、又能堂而皇之说要重新在起人。”蒋南晖摇头道,“跟分明就是两个世界人。”
“两个人交往,不能只由着方情绪。”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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