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陶心乐回答实在不讨喜,耳机里迟迟没有男人回复。而坐在电脑前男生紧紧咬着唇,匆匆忙忙地跟榜老板说再见:“哥哥……现在突然有点事!们下次再聊!”
唇瓣很快被咬破,尝到熟悉血腥味。陶心乐也很奇怪明明开播前还好好,怎现在忽然变得那疼。
他痛得“嘶嘶”抽气,艰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客厅桌子上摆放着几颗止痛药,是前几天陶心乐软磨硬泡央求医生开给他。
不过这些天陶心乐直没有吃,主要还是舍不得,生怕吃完就没有。有时候疼痛更有助于伤口愈合,陶心乐遵循医嘱,实在忍不住再吃药。
桌子上那个碎掉玻璃杯被个蓝色塑料杯所取代,陶心乐囫囵吞下颗止痛药,委屈地喊道:“好痛好痛好痛……”
寂静客厅只有他个人声音,陶心乐疼得唇色发青,小步缓慢地走回卧室。
好不容易坐上床,这折腾又出身冷汗。陶心乐掀开T恤侧过身,表情看上去有点可怜。
身上痕迹在慢慢消退,那些青黑色淤青被白嫩细腻皮肤衬托着,显得更加骇人。陶心乐扒拉两下伤口上纱布,没有发现撕裂或者流血迹象。
旦紧张手心也开始发痒,陶心乐没忍住挠两下,默默祈祷止痛药能立刻起作用。
翁暮云回到国内,在酒店休息天就有点坐不住。他在Z市也就认识傅绍南个朋友,碰巧第二天傅绍南给他打电话,询问他有没有时间帮他个忙。
“帮调查个人。”
“行啊!”
跟踪调查对于翁暮云来讲简直就是小儿科,正好他闲着无聊,满口答应下来。
傅绍南说话向来简洁,翁暮云听完他叙述,对这位被调查者产生好奇。
“保护?”翁暮云重复这两个字,语气有点奇怪。很快傅绍南把那份简历发过来。
“阿南,这是谁啊?”翁暮云兴冲冲地开口,看完简历好奇心更旺盛,“年纪挺小。”
傅绍南答非所问,把注意点强调下:“他胆子小,警惕心不高。”
翁暮云挑下眉,听到傅绍南回答随即止住话头。
这份简历上详细记录被调查者个人信息,每条都很难与傅绍南扯上关系。可是刚刚电话里傅绍南态度总让人觉得暧昧,好像对方是什特别重要人。
隔天翁暮云向租车公司借辆二手车,戴着帽子、墨镜和相机开始自己任务。
与Y国不同是这次被调查者不是政客、社会精英人士、情人小三,翁暮云不用担心有生命危险,也能很轻松地完成任务。
到目地翁暮云只能把车停在巷口,这片区域道路复杂,开车停车都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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