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容隐那种,他们之间感情和羁绊应该比那更深。
猫儿是他亲手养大,这份感情不是爱情可比。
郁湮刚才说那堆,只是为掩饰内心小小心烦意乱,可恶,他又被铲屎官丑拒。
像他这种风华绝代人物,给谁做道侣,谁都会做梦笑醒。
断临真是不知好歹。
可是通叭叭完之后,又发现断临好像很失落,不满足于只是当小奴隶。
难搞,那他究竟要什呢?
郁湮哪能想到,断临贪心得想要全部,是他夫,他父,他小奴隶,他挚友。
不是道侣就能囊括得。
郁湮蹙眉,被放在柔软床铺上,阳光正好洒进来点,若是往常,他必然没心没肺地追着那太阳跑,不会去管断临有什心事。
可见他心中真装着对方,见不得对方不开怀。
郁湮轱辘在床上滚圈,从猫咪变成传闻中绝色妖修,身上缠绕着绫罗绸缎。
他脚伸过去,吩咐断临:“帮脱鞋,脱衣服。”穿着这身睡觉不舒服。
“好。”断临听从吩咐,帮猫儿褪去束缚。
阳光下,郁湮四肢像是瓦罐里泼出来牛奶,白皙滑腻。
他想想说道:“上次好像答应过你件事,你还记得吗?”
断临动作不停,问道:“什事?”
“唔,就是……之前出来直兵荒马乱,都没有时间亲近你,现在你也算安顿好,……”
断临动作这才顿,然笑道:“猫儿想让侍寝?”
这自然是开玩笑说法。
郁湮点点头。
确实,他们从崖底出来直行色匆匆,未曾有时间停下来亲近彼此。
期间度让断临觉得,猫儿目光根本就没放在自己身上,他已被外面花花世界迷眼。
猫儿乐子可多,眼中又怎会只看见他呢?
云游四方,抢宝物,交朋友,开宗立派,乐子可多。
断临凑近绝色少年,贴在对方唇畔,低声询问:“你是真想要,还是安慰?”
这个问题太羞耻吧。
做就做还要问来问去?
但是对方很坚持,犀利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眼睛。
“自然是,想要你。”郁湮只好揪住对方衣领,恼羞地说道:“废话恁多,行就行,不行就从床上下去。”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摁倒。
断临封住他嘴,叫这张嘴再也说不出让自己失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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