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没寻见身影,“掌勺”指指后门,陆然推开,深秋霞光爬上石阶,盖着陆小昭单薄后背,他把脸埋进膝盖,抬手抱住脑袋。
陆然走到他对面,蹲下身,弯曲食指敲敲他脑壳:“躲这儿干吗?”
“别理。”陆小昭偏偏头,声音闷闷,带着委屈。
陆然忍住笑,收回手,问:“哥哥怎招你?”
后街道儿很窄,不过车,行人也少,此时空荡荡,只有他们两个人,陆小昭不说话,显得周遭更安静。
野猫蹭着陆小昭裤脚,他抬头,从兜里拿出用纸巾包好糕点,喂它。陆然正色道:“这下咱俩可扯平啊,不管哪里得罪你,你不理反倒理猫,也把得罪,咱俩都不赌气,好不好?”
陆小昭震惊看着他哥耍无赖:“你怎这样啊!”
“这样是哪样?”陆然挺身凑近,语气比往常还要温柔,“是现在这副‘喜欢你’样子吗?”
呼吸刹那静止,第次从陆然口中听见“喜欢你”三个字,陆小昭眨眨眼睛,有点热,有点湿。他撇嘴:“才不信你鬼话。”
“你要是喜欢。”陆小昭也耍无赖,“为什不干脆拒绝芳姐,坐那儿那久,还盯着小璟看!”
“因为她给喝是铁观音啊。”陆然耸耸肩,“极品,贵着呢。”
更震惊。陆小昭没好气瞪着陆然,这人鬼话连篇,他修为不够,对付不,心里不痛快,想发泄,不过陆然没给他这个机会。
地上斜影拉更长,周围落满晚霞红光,陆然膝盖压上第层台阶,立直身子,在陆小昭柔软唇瓣上啄下。陆小昭怔半晌,手捂脸,呜呜哭:“哥哥。”
“在呢。”陆然轻声应。
陆小昭咕哝问:“小璟那漂亮,你真不喜欢吗?”
陆然反激他:“你觉得她漂亮?那你娶她吧,金童玉女,更般配。”
陆小昭哭更凶:“哥,你真好烦啊。”
陆然低头偷笑,拿掉陆小昭手,把人揉进怀里耐心哄:“还没有听到你答复。”
那时在无量山,在苍绿片普洱田间,陆然没有要陆小昭做出选择,但这个选择,在陆小昭见到陆然第天起,就已经生根,发芽,以陪伴作滋养,在他们最好年纪,开出朵最明艳旖旎花。
陆小昭用他哥衣服抹鼻涕:“陆然,喜欢你。”
“哎。”陆然叹口气道,“脏着呢,兜里有纸。”
“反正也不是你洗衣服。”陆小昭哼声哼气,打断陆然要说话,抱住他脖子在他耳边悄声说,“哥,给你洗辈子衣服。”
夕阳西下,陆然转身,陆小昭跳到他背上,勾着他肩膀,听见他说:“好,小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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