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谔没敢再踏进后台半步。尹月芳开始教文祺最基础“唱”、“念”、“做”,除“打”,文祺手腕太软,没什劲儿,刀枪把子类道具全都拿不稳。
先练习基本功,等开腔,练好气,出来神韵,再定角色。
方铭礼和尹月芳婚礼定在端午过后第个周六,没剩几天,两人忙得不可开交。茶楼上下张灯结彩,栅栏街两侧小店提前贴上“囍”字,离远瞧,派欣荣。
文祺衣服做好,肖谔往他身上随意比划两下,只试唐装,试完又让他赶紧脱。
“哎等等。”孙大妈拿着立拍得,把年纪还挺新潮,举起来对着文祺通拍,“阿姨照张啊,小伙子太俊,省再花钱请模特。”
肖谔死命摁住突突直跳太阳穴。
三蹦子停在朱红色大门旁边,院子里花花草草蓬勃旺盛,石榴树开花,喜鹊落在枝头。文祺给肖老爷子泡好茶,背着正午阳光回东厢房,肖谔把茶楼账本拿给爷爷,老爷子算算收益,摸着胡子连连点头。
刚想夸句,懂事儿,不败家,肖谔“哦”声:“对,把大红袍给喝。”
老爷子两眼翻,收益成负:“什场合你喝大红袍?”
肖谔挠把板寸:“文祺拜尹月芳为师,是件大事儿,得有仪式感。”
就知道。老爷子差点口气没提上来:“碧螺春、龙井、毛尖儿、猴魁,那多能选,你偏给整大红袍?!”
“爷,你不懂。”肖谔笑眯眯道,“当着心上人面儿炫富,是种享受。”
陆然刚踏进院门,听见就是那句颇为耳熟,“打死你”。
厚衣服穿着热,文祺从衣柜搜出套肖谔压箱底睡衣,薄,也宽松,鹅黄色,前兜绣着小熊图案。换好对着镜子左右打量,揪起领口闻闻,全是肖谔味道。
倒把食儿,撒入水中,文祺蹲在池塘边看锦鲤嬉戏,摇摆着绸扇样尾巴,扫起层又层斑斓波纹。
陆小昭早带着三大兜粽子去茶楼,将剩下苇叶留在厨房,展开放进洗菜盆里,盛着水,汪青翠。文祺闲着没事,逛游进来,瞧见叶子和碗盆里颗粒分明糯米,肚子“咕噜”叫声,他想,肖谔还没吃饭,肯定也饿。
肖谔走进厨房时候,看见就是这样副画面。文祺不知从哪儿扒拉出自己高中时睡衣,还是尹月芳照着幼儿园女生审美买,逼着他穿大半年,实在是忍无可忍,可这衣服上文祺身,细瘦胳膊腿儿在袖口裤脚底下逛荡着,熊宝宝衬着稚嫩脸蛋儿,头被风拂乱短发,有种挠心可爱。
肖谔靠在门框边看很久,忽然想找根烟抽。
抬手摸摸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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