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抓住他手腕。
平时只手就能制住他两只手人现在被他轻松“制服”,水汪汪狗狗眼好不可怜:“眠眠,你还是心疼,对吗?”
江眠真有被他婊到:“陈故,你能不能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他敢肯定,如果他刚刚没有伸手拦,陈故是真能面不改色地抓下去,无论抓破皮还是抓出深深血痕,他都不在意。
这事也不是两次,江眠到底还是忍不住,说不出究竟是气还是无可奈何:“你好好说话不行吗?非得这样作践自己?”
被凶通陈故眨眨眼,立马认错:“对不起,眠眠,别生气。”
“然后下次还敢是吗?”江眠这回是真有点脾气:“陈故,你能不能不要这对你自己?”
陈故动动唇,在江眠心疼目光下,做不到诚实点头。
江眠轻出口气:“算。”
他示意陈故上床,呢喃句:“明明知道。”
他明明很清楚陈故是什样人,为达目,不择手段。
陈故是不会伤害他,可他对他自己却从来没有留情过。
陈故小心地抱住江眠,将江眠收进自己怀里。
屋内安静下来,智能灯到时间自动关闭,悄然又寂静。
在片黑暗中,陈故亲亲江眠鬓角,低声在他耳边道:“不要不高兴。”
江眠还没说什,陈故又与他轻轻耳语:“没法答应你下次不这样,但努力改,好不好?”
江眠微顿。
他莫名有点鼻酸。
其实陈故也不是说故意非得要这做,江眠也很清楚这点。
他只是习惯定要用什换取什,对别人是赌自己命,就像在拳台上那样,对他则是用自己受伤和病痛来换取他怜惜和心疼。
没有得到过无私爱孩子,长大后就会成为这副模样。
江眠翻过身抱住他:“好。”
他又轻声说:“实在改不掉也没关系。”
他乐意宠着。
陈故勾勾唇,又有点恂恂:“那明天还能睡卧室吗?”
已然选择性遗忘今天下午都发生什江眠:“能。”
陈故得寸进尺:“那现在可以亲你吗?”
他还像是怕江眠不高兴样,飞速补充:“就下。”
江眠抬起头,陈故夜视能力好,在他唇上轻啄下,又艾艾道:“还可以再亲下吗?”
江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反应过慢脑子让他没有想明白,只点头。
但陈故没有第时间亲,只是小心翼翼地又问:“那,可以亲久点吗?”
只是亲当然没问题。
所以在江眠第二次点头后,陈故吻住他唇。
他温柔地撬开他牙关,与他唇齿相抵,极其耐心地收好自己獠牙,给江眠难得缱绻与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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