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地被陈故戳得点不剩。
因为江眠让陈故坐着,他去泡杯蜂蜜水——虽然江眠不善厨艺且不知道如何开灶,但泡蜂蜜水这种没有操作难度事还是会。
可江眠被陈故摁着坐在沙发上:“你别动。”
明明酒劲已经上头,有点晕乎,开始走不起直线,陈故却仍旧记得:“你喝酒,去给你热牛奶,再放点蜂蜜。”
江眠停住,心里软片,成再也塑不起来泥,就算能,也会变成陈故模样。
陈故说不让江眠动,就真没让江眠挨着点。
但也还是被江眠哄着人半,把那杯蜂蜜牛奶喝完。
只能说还好陈故醉并非不省人事那种,洗澡什他都没问题,江眠最多就是在门口守守,然后帮陈故吹干头发。
甚至江眠让他先睡,陈故也没有睡,而是等到江眠洗完澡洗完头出来,又非要帮江眠吹干头发,才满意地抱着江眠入睡。
他睡得很快,也比平时都要沉,江眠在他怀里勉强翻身,正面对上陈故,有点无奈,但更多是温柔地摸摸陈故脸,伸手环住他脖子,靠着他闭上眼睛。
但或许是那杯蜂蜜牛奶管用,江眠才阖上眼,就听陈故用沙哑嗓音说句:“眠眠,你还没给过回答。”
江眠分得清。
陈故现在清醒很多。
江眠沉默会儿。
陈故并没有催促他,屋内片安静,只有外头风在呼啸。
江眠抵着陈故颈窝,很轻地开口:“不怕。”
他说:“因为知道你和哥是样人,你不会离开。”
要在人世边缘游离生,要纠缠个人到死。
而且只会是那个。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
下午六点还有,然后明天中午十二点,你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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