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知道说点什
好。
——
次日
早，江眠醒
后就喊陈故。
早起
陈故有点懵，动作都是下意识，包括抓着江眠不放。
江眠无奈：“醒醒，待会还要去食堂吃早餐呢。”
陈故倒是坐起来，可眼皮是耷拉着，半长头发散着，因为才睡醒原因，有些凌乱。
他轻唔声，却仿佛开机失败样，仍旧抓着江眠手腕，另只手撑在护栏上，拖着自己脑袋。
江眠脚已经踩在楼梯上，奈何陈故不撒手：“陈故。”
他喊他，他倒是有反应，只是又是声有点含糊：“唔。”
江眠：“……”
他被可爱到。
陈故朝他投来有点迷茫视线，江眠凑过去，捧起他脸，亲亲：“陈故。”
他没忍住勾起唇：“你不会在梦游吧？”
“没。”
陈故终于清醒点，嗓音慵懒，言简意赅：“困。”
“那你睡。”江眠果断道：“
去上课，不用管陈易深。”
陈故听到“上课”这个关键词，也跟着动。
他松开江眠，声音还有些含糊不清，但却很明显是醒不少：“起。”
江眠：“你要不再睡会吧？”
“不是为陈易深。”陈故环住他，虽然还睁不开眼，但却凭借着本能蹭下江眠脸，低声说：“想陪你上课。”
江眠拗不过他。
两人前后下床，挤在洗漱间里刷牙。
江眠吐漱口水拿毛巾洗脸时候，就听见排队等着毛巾陈故忽然说句：“做个梦。”
江眠不解地看着他。
陈故低声说：“梦见没跟陈鸿禹去国外，和你块长大，你小时候好可爱。”
他感慨：“要是今晚能继续梦到就好。”
他梦里江眠，小小个，板着脸，明明是个小孩子，说话做事却老气秋横、本正经。
可爱得让人想要欺负，也想要好好保护起来。
要是能早点认识江眠就好。
江眠：“……”
他把沾水毛巾轻拍在陈故脸上：“醒醒。”
江眠觉得自己好像从未这无语过：“不要把你梦里代入现实。”
谁知道陈故这变丨态梦见他是什样子。
陈故有点委屈，抓住江眠手：“可你真好可爱。”
他把毛巾摊开，干脆帮江眠擦脸。
江眠顿，没拦着他。
陈故给他洗过脸后，又把毛巾搓下，自己用。
因为是要帮陈易深代课，所以陈故得把自己半长头发藏藏。
他戴上帽子，江眠帮他把头发塞好，望着今天穿得很陈易深陈故，有点恍惚。
陈故挑挑眉，突然不是很爽：“怎？”
“只是想起刚认识你那会儿。”江眠也没瞒着：“你故意装陈易深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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