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听过国外都玩得很开放,再加上陈故那张嘴确实有点……
江眠情绪让他思绪有点不受控制,但他理性又明明白白告诉他不可能。
他太清楚陈故这样人是什样,更别说陈故还有极其诡异皮肤饥渴症。
他渴求,是他想要。
不然其他人碰他下,他都恨不得把自己皮给剜下来,让它重新长过。
江眠就这样矛盾个下午。
在日常生活中,他本来就是很容易陷入纠结人,碰到这种复杂情绪,就更加。
陈故敏锐地捕捉到江眠这句话,眼睛亮下,蹲在江眠脚边,活像个被驯服小狗狗。
他把下巴搁在江眠腿上,用脑袋蹭蹭江眠腹部:“不太懂,但能够猜到会很痛。”
江眠愣。
就听陈故继续轻声说:“所以空下来时候就查很多,怕弄伤你。”
江眠垂下眼,对上陈故真挚视线,耳根再次发热。
陈故:“那些东西全部都是附带解到……”
江眠不说话,陈故抱住他腰,讨好道:“你要是不喜欢,以后不弄。别生气好不好?”
江眠抿住唇,把他拉起来:“没生气。”
陈故轻眨下眼:“真?”
江眠点头,看着他还有点小心翼翼神色,哪里不知道陈故意思。
他觉得自己真是被动极,可对方是陈故,被动就被动好。
于是江眠主动地在陈故唇上落个吻:“真。”
陈故这才重新露出笑容,直接将江眠抱起来,让江眠坐在他怀里。
他胸膛才隔着衣物黏上江眠脊背,江眠就有点僵硬。
有些让人面红耳赤记忆在回笼。
陈故好似没有察觉到样,垂首吻吻江眠通红耳尖,轻柔地将他纳入怀中:“眠眠,你真好。”
……江眠觉得自己迟早会有天死在这些无用甜言蜜语中。
当天晚上。
陈故手握住江眠小腿时,江眠惊下,手里手机滚落在被子里:“你干嘛?”
陈故捏着管药膏,很是无辜:“给你上药。”
江眠确实现在还很不舒服,洗澡时候他看过,有点红肿。
他不太能接受:“自己来。”
可陈故轻轻松松地就将他拉往他方向:“眠眠,给个将功赎罪机会。”
……
江眠不太想给。
但他没有办法拒绝陈故。
……
睡前江眠被陈故圈在怀里看陈故画画册时,耳根和脸颊热度还没有消退下去,他甚至时间心思都没有办法集中在这上面,还是陈故神色自如地给他讲每幅画背后故事,江眠才勉强从那些情绪里出来。
陈故旅游画册画得很厚,因为他不仅会画当地标志性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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