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陈故在害怕。
他害怕到有点发抖。
江眠还没问怎,就听见陈故藏着恐慌跟他道歉,说他不是故意,他只是忍不住想看看是谁给他发消息,而且发那多,直在发。
江眠说他没有在意,看下也好,万是急事呢。
陈故却没有因此松懈,他说好多好多话,但意思只有个——
别厌恶他,别离开他。
江眠安抚好久,跟他说他可以看,陈故又小心地问他以后都可以随便看吗,江眠点头,陈故才终于从那种像是突然被什东西俯身状态中走出来。
江眠不确定陈故是不是又是装,毕竟他在陈故面前,直觉总是有点失灵。
但他倾向于不是。
不是为自蒙蔽,而是他作为局中人,感触真太深。
陈故没有安全感到像是在悬崖边上踩钢丝人,不仅如履薄冰,还摇摇欲坠。
因为皮肤饥渴症本身就是因为过度缺爱引起种心理障碍,会再引发出什其他问题都很正常。
“缺爱”这两个字,看着简单,说出来也轻松,但其实对于真正受到这方面重创人而言,大概是会成为辈子阴影,无法逃脱。
比如像陈故这样,在得到定满足后会陷入种奇怪状态中,倒也不会做什过分事,只是黏人到江眠怀疑他要真是什犬类,可能会弄得他身口水,湿哒哒。
要不是因为时间太晚,今天去参加订婚宴,他有点累,陈故看出来他疲惫——回来路上他就在副驾驶上小睡下。
不然江眠是真觉得自己今天可能有点危。
他不是说排斥这些事——虽然他确对这种事也不热衷,但在今天之前,如果陈故想,他大概会顺水推舟点头。
只是今天之后,江眠有点头皮发麻。
他感觉有些事好像不像他想象那样。
而且还有个问题,他到现在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两个男人,要怎……
江眠陷入学术上沉思。
这个问题实在是让他太纠结,以至于有点抓心挠肺地想要知道答案。
所以江眠干脆翻个身,去枕头边摸自己手机。
江眠还没有打开,就想起自己手机是开睡眠模式,要是他现在玩手机,明天陈故碰他手机时候就能知道他晚上起来玩手机,肯定会问他干嘛。
他不擅长说谎,要是说谎定会被看穿,说实话又会被调戏……
江眠默然。
他忽然觉得随陈故看他手机这事也不是那无所谓。
江眠最终只能放弃探究学术,老老实实躺好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再去想。
——
江眠是二月底开学,开学时江聊还没回来。
因为江眠要住宿舍,陈故为此哀怨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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