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故虽然很遗憾没能继续逗下去,但还是回答:“问陈易深。”
他不觉得这事有什丢脸,反正他是问陈易深江眠什时候生日,不是问江眠生日要怎过。
“那陈易深应该有跟你说,从来都不过生日吧。”
“嗯。”
陈故点头:“可想给你过。”
他勾着唇,手托着下巴看他:“以后每个都想给你过。”
江眠动动唇,没能说出什来。
陈故又轻声问他:“这碗面有什特殊吗?”
江眠戳下浮在面汤上鲜虾,陈故为方便他吃,还帮他剥好,处理虾线,这碗面终究和记忆中是不样,但却又有别、新意义。
这层新记忆,好像已经能够盖掉对他来说就算是记忆力再好,也都已经模糊画面。
毕竟那个吻实在是……
江眠想他以后再吃这种配置海鲜面,想到大概都会是那个猝不及防吻。
所以他也能够将自己埋藏在心底深处话说出来。
“也没什特殊。”江眠平静道:“上次吃这样配置面,是在六岁生日。”
他说:“那天妈回来,面不是他们谁煮,是爸在楼下给买。他们回来,是谈要不要复婚事。”
但结果显而易见。
“他们为什没有复婚?”
江眠想想:“也不知道,不过猜过。”
他轻松道:“可能是因为那天妈不记得跟说生日快乐,爸觉得她已经不爱们,想复婚只是初恋情结罢,所以爸拒绝她。”
陈故怎也没有想到,这碗面对于江眠而言藏着这样记忆。
他情绪在刹那间沉下去,整个人都处于个极其危险炸点。
江眠察觉到他变化,偏头看向他:“其实没怪过她,小时候是有点难过,后来就没什感觉,连释怀都说不上。毕竟她是从国外过来,有时差——她向不擅长算时差。所以没有注意到,也很正常。后来她注意到,还因为这个跟道歉很久,买很多礼物做补偿。”
明明难过故事是江眠,安抚人也还是江眠。
他耐心地补充,慢吞吞语调显得有几分温柔:“而且那个时候身体差,不能吃生日蛋糕,碗海鲜面就是极限,所以她没注意到,也很正常。”
陈故抿唇。
——他从前其实是不会做这个动作,但认识江眠以后,他有很多小动作都变得和江眠样,就像江眠情绪被陈故带动着丰富起来,做事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仿佛蜗牛,有时候更是能冷不丁地接两句玩笑。
他们直在互相改变着对方,无论好坏。
“江眠。”他轻声喊他,又做出那副难耐地模样:“好像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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