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倍价格买你画……对,还有,刚才酒会,他忽然问句有没有听你提起过个叫“江眠”华人。”
崔斯加是不在陈故面前,要是他在陈故跟前说这话,肯定会在提到江眠姓氏时,就识趣地住嘴。
因为陈故此时眼中已是片冷沉,再细究过去,还能隐隐察觉到令人心惊戾气。
像是被触碰逆鳞恶龙,从深海亮出自己獠牙与尖爪,要将胆敢冒犯他狂徒给撕碎。
“是他查,还是陈鸿禹查?”
“觉得是他自作主张,老实说你爸根本不会在意这个。”
崔斯加喝酒,嘴快就把平时不敢在陈故面前说话说出来。
他说完后,自己就想先扇自己巴掌。
好在陈故今天不知道怎回事,注意力不在这儿,又没有开口。
崔斯加和很多华人合作过,他觉得陈故是他遇见过最难搞定华人。
没有人能够猜到他究竟在想什,又或者说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
他就好像天上阴晴不定朵云,随时会改变形状,又随时会给人们带来场,bao雨。
“知道。”
陈故终于开口,他轻扯下嘴角,眼中却无半点笑意:“多谢。”
崔斯加有点受宠若惊:“今天怎这是,用你们话是什?太阳打西边出来是吧?你每天副这世界欠拽样,今天居然会说谢谢?”
陈故和他是合作伙伴,崔斯加需要他投资,陈故有他没他都行,反正这世上最不缺就是需要投资好项目。
只是说两人合作很久,点脆弱友谊还是有。
然而陈故懒得多说句,径直挂电话。
他摩挲着键盘,打开邮箱,因为记不住,还特意去搜下陈鸿禹公司助理工作邮箱是什。
他发送封邮件过去,没有太多内容,就是个地址。
陈故连邮箱都没有换,直接用自己,也不怕那位养子敢去跟陈鸿禹告状。不是说他觉得陈鸿禹好歹还是会帮亲生儿子,而是说他根本就不在意陈鸿禹怎看他。
他在意只是那恶心人玩意儿查到江眠。
别说知道江眠表哥是荣荀,就算江眠坐在荣荀那个位置,陈故该给警告、该干事还是件都不会少。
这和江眠厉害与否无关,陈故只是讨厌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对江眠起好奇心。
江眠是他。
陈故也不是只做这种不痛不痒警告,警告信,不过是告诉对方是自己做而已。
当他敢动心思查他、提到江眠时候,就要付出代价。
陈故就好像个密不透风铁桶,非要将江眠罩住,从里到外,由外到内,只有他能窥视江眠,江眠也只能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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