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那…下次来
再补？”
“别。”陈故立马拒绝：“江sir，你要是要跟玩客气，那可就不客气
。”
他刻意提起这事儿，可不是为江眠带零食来。
而是想让江眠意识到他和别人是不
样
，也是在向江眠求证。
江眠：“？”
他对上陈故似笑非笑神色，直觉危险，于是默默把自己念头憋回去。
菜很快就送到，因为要处理食材，所以陈故先进厨房。
他边穿戴黑色围裙，边示意江眠：“你随意。”
江眠微微颔首，也没说要进厨房帮忙。
因为他确实在这方面完全不会，进去多半也是添乱。
所以江眠就坐在沙发上看法考视频。
陈故发挥还是如既往稳定，让江眠多吃半碗饭，撑得站起来走几圈，也注意到陈故用盒子收着，摆在柜子上糖果。
他微怔，有点不确定地看向正慢条斯理地在光盘陈故：“这糖……”
“你上次送。”陈故承认得很迅速：“舍不得吃。”
江眠：“？”
他是真不解：“不吃会过期。”
陈故勾唇，满脸人畜无害：“可真舍不得。”
他用那种很委屈声音轻声说：“江眠，很久没有人给送过糖。”
江眠顿。
他看着特意被陈故放高到寻常人碰不到糖果盒，说不出究竟是什
滋味在心里蔓延。
江眠在心里低叹声，清楚自己大概是没救。
明明知道……
“吃吧。”他说：“以后还给你送。”
“好，听你。”
也不枉费他特意把那罐糖摆在那儿，让江眠自己发现。
——
下午陈故烤曲奇，过甜曲奇饼干配上杯摩卡咖啡，味道可以说是刚刚好。
虽然已经九月底，但南界这边还热着，所以江眠并不想出去玩。
可两人干坐着，好像也很无聊。
江眠捻着手里小勺子，借着桌面倒影去看陈故。
他是习惯这份安静，不知道陈故会不会觉得无趣。
“江眠。”
听到陈故声音，江眠下意识抬头。
就见陈故冲他微微弯眼：“可以给做模特吗？”
江眠稍怔：“你要画画？”
陈故颔首：“反正坐着也是坐着。”
江眠没怎犹豫：“你要怎画？”
知道他意思是问他怎摆动作，陈故勾起唇：“没关系，你坐着就行，去把画架拿出来。”
他这说，江眠才注意到陈故还有间直关着房间做卧室。
陈故没有要带他参观意思，江眠也就没有窥探。
他听人说过搞艺术多少有点古怪地方或者脾气，也许陈故画室就是其中之。
江眠没有给人做过模特，虽然南界大美院那边人有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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