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吧，”梅可说，“留在他身边，或者带他离开，你可以选
。”
可不可以选，或者选
可不可以做到，章珣暂时无法给出笃定答案，但他知道，这世上也许有无数个‘章珣’，眼前这个女人却只有
个，程澍往后无尽漫长岁月里，很难再有个梅可，十几年如日陪伴。她是世界另边亚斯曼和阿丹，浑身爱意却又从不宣之于口。
他们交谈结束不久后，程澍便穿好衣服出来，他扫眼梅可，最后将视线落在章珣身上，“送你去机场。”
章珣也将视线从梅可身上收回来，后知后觉哦声，“梅小姐，
先回北襄。”
车子平稳行驶在去机场路上，章珣坐在程澍旁边，早上在他各种哄骗下，程澍还是把药吃，此时看起来，昨天发生切都烟消云散，程澍还是那
冷静和淡泊。
梅可话还犹在耳边，章珣想起他肩下疤，想起他说那不过是小伤，而后避之不谈，章珣怎也没想到会是车祸，南海星程程澍，出车祸竟然连点音讯都没有。
思及此，章珣将脸偏向窗外，因着这些事荒唐让他无言以对……
“章珣。”
程澍察觉，伸手将他身子拉过来，“说话，章珣。”
章珣将身子依偎到他怀中，手指隔着外衣抚到他肩下伤疤，“没事，就是想问你，延禾这个项目，是不是度过风险期？”
“是，”程澍说，“之后不会有什大问题。”
“那你以后别来北襄，”章珣说，“也希望这个项目尽早完成，不要为来回折腾。”
“章珣，”
章珣抬起头，笑着跟他说，“会过来，跟杨经理申请调岗，以后每个月来陪你三次。”
在程澍明显打算拒绝前，章珣凑上去堵住他嘴，缱绻撬开他唇瓣，与他厮磨阵，放开他时候，接着道，“求你，答应这回。”
“……”程澍似是无奈，手在他后颈上摩挲，“不怕麻烦？”
“不怕，也想体验下当金主感觉。”
程澍听着，难得笑，“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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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杨贺办公室出来，章珣松口气，也许是程澍缘故，杨贺十分好说话，很容易就答应章珣要调去营销部请求。
周思让这会黏在他身后问，“他答应？”
“嗯，下礼拜就过去。”
“不是，那咋办？”周思让筹莫展，“你要是走，该寂寞死。”
“是调岗，又不是离职。”
进电梯，周思让抢着摁楼，又说，“你干嘛突然要调岗啊，去趟临海，回来魔怔？”
“没有，”章珣靠在电梯内壁上，“没办法上三班，再说，营销部有提成，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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