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电梯在那边,您转过去就能看到。”
男士接过去,斜睨章珣眼,什也没说走。
“你思春呢?”周思让这会挤兑他,“这入神。”
“没,没有。”章珣又低下头,有搭没搭摁着鼠标,那会周思让手在他背上摸把,指腹上沾丁点血丝,才道,“祖宗,说这怎湿块,赶紧,你丫伤口裂估计。”
章珣还没朝后看,便被周思让拽着去更衣室,章珣在里头褪掉衣裳,直听周思让啧啧几声,“说什来着,你带药吗?”
“带,柜子里。”
周思让拿药和纱布,让他在长沙发凳上坐下,小心给他擦掉血水,“还好,缝合没脱线,重新包扎下。”
章珣没吭声,就这坐着随他去。
“章珣,”不久后,周思让又才道,“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没有。”
“可你脸上都快写上‘不开心’三个大字。”
“真没有,”章珣说,“好吗,别弄太久,前台忙着呢。”
“好好,”周思让利索着,弄完后把他衬衣放回他肩上,随后又覆过去抱住他腰,“不要不开心,有什事要跟说啊。”
章珣嘶声,咬着下嘴皮使劲儿拍下他手背,“你信不信报警?”
周思让没正形笑起来,“这不逗你开心呢。”
更衣室门敞着条缝隙,里头人打打闹闹,谁也没发觉,外头走廊上有个人,退步才转身,皮鞋和地面发出规律、轻微声响,步步,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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