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确是要破镜但不能莫名其妙突然破吧宝子们别催哈顺其自然来另外摩洛哥txl是违法哈
程澍晚上不太用劲儿,中间会停下来问章珣难不难受,是章珣想要,发梦魇似黏着程澍,很久程澍才翻身压到他身上。章珣想起程澍病,想起自己深谙恐惧,想起程澍这个礼拜和以往每次漫长出差,和肖凡、梅可,以及程家每个人不同,他觉得自己没什可以给程澍,只有这个。
“章珣,腿放下来。”
章珣迷惘间,程澍身下结束,他后知后觉把缠在他腰上腿放下来,程澍也只是让他放下来,并没有从他身上下去。
“章珣,”
“嗯?”
“有什事,要告诉。”
章珣摆正头,在黑暗中努力摸索他视线,“嗯。”
程澍趴伏下来,脸埋在他肩窝里亲他脖子,章珣想,若是那天,程浪跟他说是请他离开程澍,或者让他离开临海,他根本不会答应,尽管程浪带来那强烈压迫感,他也很清楚自己绝不会离开,但程浪只是要他听话,所有言辞背后,都在嘱咐他小心,隐匿,不可公开。
章珣做得到,这年来,多少个跟程澍亲密夜晚,他看着身上人都应该觉得,这就够。
日子过得很快,临海到六月份天气热不像话,章珣自打那次被郑博文威胁过后再也不让程澍去学校接他,程澍宽慰过他许多次,但无果,只好由着他。
那阵子,两个人留在家里时间也多很多,平墅里时不时回荡起章珣琴音,彼时程澍接受弗瑞斯方案,正在进行第疗程,章珣琴声会让他从弗瑞斯制造耳鸣中更快解脱出来。
这件事程澍同样是瞒着章珣进行,而章珣是从梅可那里偷偷知道。
他看着躺在沙发里休憩程澍,曲子轻又轻,直到程澍睡着,才走过去,像只猫样趴伏在他身边。
六月是这学期最后个月,下午上完课,章珣蹭着李夏遮阳伞从教学楼出来,李夏那会问他,“下礼拜期末考就开始,暑假你什打算?”
“培训中心暑期涨工资,申请上午班,”章珣说,“下午,要呆在家里。”
李夏发出暧昧笑声,“上午打工,下午做豪门夫人是。”
“是,”章珣搡她下,“就你会说。”
“好啦,看样子今年温度又高厉害,你上课也要注意防暑,”李夏又想起什,说,“对,下学期聂昊要出去实习,他说期末考完起吃个饭,你有空吧?”
“有,去时候你叫。”
跟李夏分开,章珣去公交站,去云顶公交很久才来趟,章珣坐在长椅上等着,国际电话打过来时,公交离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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