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章珒将手机放到胸口，“章珣，你知不知道，
不喜欢你跟个海绵
样。”
“什
意思？”
“就是什事都放心里，不知道输出，总得让人拧下。”
“这有什不好？”
“以后像这样戳你心窝子
大堆，但程老板那样容着你，不多。”
章珣让他这话勾来
兴致，“你喜欢程澍？可记得你那次答应他去帮他做事，是为赚他钱呀。”
“是想赚钱没错，可是跟他去雾州那几天，他也教很多，他教那些，爸妈，和你，都从来没教过。”
“所以你就全面倒戈？”
章珒偏头，看向他，嗯声。
“哥？”章珒叫他。
“嗯？”
“妈骨灰还在近舟哥那个房子里，年后，咱们想想办法，给妈弄块墓地，葬吧。”
章珣猛地鼻酸下，他很快翻身过去，背对着章珒，“好。”
年后没几天，章珣带着章珒去转几个售墓处。
“这算是最便宜，环境不用说，这块陵园绿化环境临海市内数数二，先生，您看怎样？”
“位置太低，”章珒插嘴，“这比爸那边更寒酸，再看看别吧。”
“嗐，”这销售无奈道，“您二位要价格合适还要风水位置，本来就不多，仅有也早让人订，您现在看这个，再晚来两天也没。”
“那不行，妈能放这大马路牙子边上吗？你要是没有们再问问别地儿去。”
“这哪是马路边儿啊，隔着几百米呢！”
“走章珣！”章珒快到门口招呼章珣声。
销售大约也不想做这单生意，抬手诶声，没留住人。
从售墓处出来，俩人到公交站，章珣掏出自己手机，又点开银行软件，章珒这才凑过来，“多少？”
“两万，”章珣说，“等复工后再去找找兼职吧，这边墓地最便宜也得四五万呢。”
“你不打算找程老板是？”
章珣看他眼，没说话，章珒又道，“知道，这事儿你不想托他帮忙，你放心也不会说，嘴巴严着呢，都没告诉陆展尧你跟他事。”
章珣跟程澍事，不是章珣事，是程澍事，章珣莫名叹口气，他有好几天没有程澍消息，自打从摩洛哥回来，程澍就像消失样，没有信息，没有电话，连肖凡也只是安静躺在他通讯录里。
但公交车过来后，章珣看见‘v.t’logo，他上车，坐在窗户边，偏头，看见站台广告板上扫地机器人广告，以及代言人江琳。
车子发动时，章珣很快拍张照，给李夏发过去。
另头，云顶。
程澍从电梯出来，阿姨迎上来给他拿鞋，“先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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